蓁雅心里的温情在刹那间消失不见。
她心里早该有数的。
傅靖深关心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一个能心甘情愿为她出生入死,忠心耿耿的副总。
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她淡淡的开口:“傅总,我今天就算是真的死在了办公室里,也是你欠我的。”
傅靖深无动于衷:“对救命恩人说这种话,太冒昧了。
我更不相信蓁副总会这么做,毕竟你连丈夫不爱你的婚姻都能忍下去,怎么可能会草率地死去?”
蓁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又被他刺的一痛。
果然是心尖儿上的人回来了,他是一点都不避讳了。
每多说几句话,她都觉得自己的寿命会少十年。
深吸一口气,她猛地坐直身子,冷眼看他:“是,毕竟连傅总这种人都能好好的活着,我确实不应该死。
谢谢你救了我,虽然只是碰巧。我是被处罚的人,现在要忙着反思。”
她转过身正要走,却不料傅靖深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蓁雅跌跌撞撞的扑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不偏不倚按在了他紧实的大腿上。
傅靖深下颌线绷得极紧。
“脖子上的伤口还没处理,跑什么?”
他沉着脸,“难道我没跟你说过,我最讨厌床伴的身上有难看的伤疤?”
蓁雅想起自己肩胛骨上那个珍珠鸟的纹身,一种难以名状的委屈蔓延上来。
她故意冷冰冰地开口:“那还挺好解决的,你可以换一个床伴。”
“你自己也享受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傅靖深那张向来禁欲的脸上,竟带了几分蛊惑的神色。
他勾着蓁雅的衣领,轻轻的往自己这边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