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即使你还愿意抱着无望的期待守候,那也和我没关系。”
弗朗西斯科漂亮的眼睛流出眼泪。
权寅有瞬间的不落忍,她掩饰般的扭头看沈时安,你吃完了没有?吃完了我们就走吧,我才出差回来,好累。
沈时安开车,权寅坐在副驾驶上,眼睛看着窗外,一言不。
“他是学表演的吗?怎么眼泪说来就来。”
沈时安没话找话。
“那是因为他爱,所以自然而然。”
权寅不爱听他说话,“你别说话,让我静一静。”
“早知今日,你说你当初想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他呢?”
沈时安问,“现在后悔了吧。”
“不会说话可以别说话。”
权寅不想听他阴阳怪气,“还是你要做好人,和我离婚,成全他的有情人。”
“我为什么要做好人。”
沈时安失笑,“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
“我和丈夫正在商量要小孩的事,你什么时候和我商量了,怎么没通知我。”
“又不是骗你。”
“你知足吧,我这是照顾你才特意带着你去和他谈,也算给你找回面子。”
权寅没好气地说。
“一进来就给我擦脸,觉得我输得太惨是吧。”
“你是不是想吵架?”
权寅坐直了身躯看他,“我看你脸泛油光,好心帮你擦擦怎么了,我在我前男友面前也想有点面子,想说我的老公没有那么不堪,不行吗?”
“擦再多也改变不了容貌,这个面子你永远也找不回。”
沈时安掷地有声。
权益把自己砸向靠背,闭眼誓,从现在开始,她不要和沈时安再说一句话。
两人硬邦邦地回到家,各自洗漱,沈时安特意到主卧室拿着枕头离开,书房里的床品是齐全的,他是故意来表态。
“你要去书房睡就一直在书房睡,不用回来了。”
权寅拉过被子盖头,爱谁谁。
沈时安真的拉开门出去。
权寅又掀开被子坐起,整个人气的咬牙切齿,之前在电话里装的还挺像,一见面就露馅了吧。
我都带你去见情敌,在他面前给你撑腰,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越想越气,权寅起身换衣服,她在这睡不下去了,她回家睡去。
车惯性开到郑家门口,权寅才想起来这个时候回家奶奶肯定要担心了,家里还有宁夏,唯恐天下不乱,她叹口气又调转车头回权家去住。
她很累。
连轴转的工作,脑力和体力都到了极限,一到锦城就安排吃饭也是想快点解决这个事情然后好好休息。
结果事情解决了,人却不能休息。
又困又乏的在深夜车道上徘徊,像个丧家之犬。
权寅都没注意到自己哭了。
等注意到她干脆把车停到路边,好好的哭一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就是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