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寅笑着招手让宁夏过来,两人一块接受采访,“今天的主角是宁夏,希望大家多多报道宁画家的艺术经历,让更多人来画展看画。”
“权总知道你身后叫纯真的这副画像吗?会觉得和沈总相像吗?”
权寅回头看了一眼,“我布的展我当然知道,像我老公吗?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挺像的。”
她笑着同宁夏玩笑,“真要是画的我老公,那可得管你要肖像费。”
宁夏笑而不语。
“宁夏说这画的是她喜欢的人,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记者追问。
权寅笑着说你们总想弄个大新闻,“宁画家说这幅画是她喜欢的人,你们就盖章这画画的是我老公,这不太合适吧。”
“本来两人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宁画家敢挂出来肯定就是内心坦荡,一个内心坦荡的人,怎么会喜欢有妇之夫呢。”
宁夏被话堵在心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干脆只笑不语,任由权寅在说。
权寅倒是和她想象的一样,巧言令色,巧舌如簧。
就是这么骗到沈时安的吧。
“也不算完全清白吧,昨天宁画家还和沈时安一起吃饭了,请问你事先知道吗?”
记者翻出图来对着权寅看。
“知道。”
权寅低头看了一眼,“角度找的还挺好。”
“其实宁画家和我老公是高中同学,特意约在开展前一天吃饭,没想到被拍下来,然后在开展这天引起误会。”
“怪我,我昨天身体不适就没跟着去,不然就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在今天抢走宁画家的风头。”
权寅话里有话的盯着宁夏,随即又换上笑脸面对记者,“我还是呼吁大家,更关注艺术本身。”
“权总,刚才你不接受采访,现在又出现,是不是你知道了这个突事件,特意出现维稳?”
有人犀利问。
“我刚才只是去巡了一遍画展,毕竟尾款还没收到,可不能出纰漏。”
权寅调皮说,引得大家哄笑。
她提议领着记者走一遍画展,讲解装置巧思,还给出提示,哪个角度适合打卡拍照。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展,希望大家都抱着寻找美的心思来感受美。”
权寅一句话将走偏的采访又拉回正途。
记者走后,权寅挂着的笑脸才卸下,她看着宁夏,“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想当沈时安的情妇?”
“你刚才说了只是同学,现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