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得罪你吧。”
宁夏问她。
“我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心提醒你。”
周妙成看着她,“还是我这个老同学不值得你费心招待,你一颗心只扑在地下室那位老同学身上。”
宁夏一直以老同学自居对沈时安很热情,怎么两位老同学,还分别对待。
权静见两人话风不对就起身把空间让给她们。
宁夏到她面前坐下,“你别装了,你也喜欢沈时安,你难道看沈时安娶了这么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绣花架子,你心里不恨吗?”
“哪怕沈时安的老婆现在是你,我都没有那么大怨气,权寅她不配。”
“你告诉我权寅怎么不配?”
周妙成反问她,“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段有身段,要学历有学历,要事业,人家年纪轻轻就有热度这么大的展览,前途无量。”
“那热度是她设计的吗?如果不是她和沈时安结婚,她那个展览不值一提。”
宁夏扭曲着眉毛骂道。
“我记得她给你布置的画展也挺有热度的。”
周妙成扬起嘲讽的嘴角,“虽然你企图在开展时弄出你和沈时安的绯闻来制造热度,但是没记错的话,如果不是权寅补救的那些话。”
“现在网上对你的评价可没这么友好。”
“她只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女,就凭这一条,她就不配站在沈时安身边。”
宁夏挑高了眉,“你呢,你和沈时安家世相当,也算的上青梅竹马,最后输给这样一个私生女,你服气。”
“你怎么老往我身上扯,我跟你可不一样。”
周妙成轻笑,“沈时安娶谁是他的事,我没有不服气。”
“谁喜欢他都没用,得他喜欢。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你也别费劲心思营造你是他初恋,你是吗?我们同学又不是傻子,沈时安对你和对我还是对她们都是一样,没有任何分别。”
“你不要骗着骗着,别人没骗到,把自己骗到了。”
“我和沈时安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友情以上恋人未满,要不是当初,当初我太矜持非要等他开口,我就是他的初恋。”
宁夏有些激动,说话声音都大了。
“你再大点声,拿着喇叭喊,告诉全世界你差一点就和沈时安谈恋爱了。”
周妙成挖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