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把鱼儿叫来!”
赵闭月前脚刚走,燕王就迫不及待地挠起了裆,一边挠裆,一边吩咐下人去找赵沉鱼。
……
不久后,赵沉鱼到了。
“父王,您找我有事?”
燕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先坐。”
赵沉鱼顺势坐下:“有何事,父王不妨直说。”
燕王:“最近一段时间王府生了许多事,你都知道了吧?”
赵沉鱼点点头。
燕王端起一杯茶递给她:“王府里,大家只知道你武道天赋不错,未来前途无量。
却不知道在这武道天赋的光环之下,还有着细腻过人的心思,以及敏锐异常的洞察力,说你是本王最聪明的女儿也不为过。”
赵沉鱼接过茶:“父王过奖了。”
燕王话锋一转:“爹爹有种预感,那个一直抓不到的恶贼,就在这府里,但他究竟是谁,爹爹却没办法找到。
假如你是爹爹,你会怀疑谁?”
赵沉鱼闻言没由来地想起赵墓的样子,但很快又被理智给抹除了。
无论从什么角度出,赵墓都是最不可能的人,他也没有那个能力。
“这生的一切,对谁最有利,那么那个恶贼就最有可能是谁,或者藏在那个谁的身边。”
燕王:“爹爹也想到了这一点,甚至去查了,但一无所获。”
赵沉鱼:“如果我是恶贼,我在做那些事情前,一定会预料到这些。”
燕王:“鱼儿你的意思是?”
赵沉鱼认真道:“父王您想获得线索,不应该去查最有嫌疑的人,而应该暗中去查那些嫌疑不大,或者没有嫌疑的人!”
一语点醒梦中人!
燕王闻言脸色一喜,当即意识到了之前总是一无所获的原因。
感情自己的行动,早就被恶贼算到了。
燕王话锋再转:“鱼儿,你觉得赵墓有没有可能?”
赵沉鱼斩钉截铁地回道:“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独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