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缰绳,夹紧马腹,“冲锋!”
“冲锋!!!”
剥皮人等豪情高喝,“呼——哈——!”
马匹齐动,水花溅起,平坦的石与泥土在铁蹄下战栗,旧神的风在我耳边低语,红色的城市,被雨幕蒙上了灰布,却为骑枪所揭开,在这街道上,驰骋的骏马是怒焰狂涛,这股力量绝非风雨可以阻挡。
“后面,你听!军士,后面!!!”
“后退!”
他们在瑟缩。
“不准后退,前进!密集队形!密——集——队——形!动!动起来!”
是你吗,詹姆?
“长——矛——!长矛,快!”
他们在胆寒。
“骑兵!快——集——结!是骑兵!七神啊!”
他们在崩溃!
“圣母慈悲!!!”
敌人的祈求无力,正是我等之威。
他们将消亡。
“凯岩城万岁!”
这一声颤抖的惨呼如此刺耳,他们已然走投无路。“凯岩万——岁——!”
“剑在我手,众
敌在前!”
我放松,紧握,调整矛尖,风驰电掣。好年轻的脸,好无辜的脸,好绝望的容颜,我看着那一张张脸蛋,笑意浮现唇边。
狮子近在眼前,不成阵型的长矛,不顾一切的逃兵,他们慌乱如黑河的泥蟹懦虾。
让陌客来决定一切。
众人狂呼,“恐怖堡万岁!!!”
我等,一往无前!
碰!铁狠击上铁。
深灰色的恐怖堡是钢铁的化身,迎头撕咬住凯岩城不成形状的红色兵墙,撞破柔软的雄狮赤盾,健骏如风,锐矛催亡,蹄扬跺下,诸敌皆仰。
步兵的矛折断在马铠之前,一根可不够,我想。他手中的盾牌反倒成了我的帮凶,那是一枚被我推动的铁锤,反压其主,手臂折弯,痛呼凄惨。
我的旗矛扎入另一个他的胸口,冲击的伟力让他面色黯淡,萎然颓倒。这位年轻的凯岩城士兵,或许也是哪位姑娘温暖的怀抱?
我听说凯岩城的兰尼斯特仰仗金矿富可敌国,他们的卫队确实铠甲鲜丽,武器精良,这会让我的人收获不少,战利品,是他们前进的动力。
马还在跑,我的手腕顺势转动,拖出人体中的矛尖,是血肉的色泽。躯体逐渐冰冷,倒进同样冰冷的大地。泥泞与血混成腥水,寒,还是寒。
“临冬城万岁!”
是艾德磕磕绊绊的声音,我看到他拖着脚,衰弱到了极致,踉跄的身影血水在流,他的侍卫队长乔里凯索滚成了泥人,正捂着另外一名临冬城侍卫海华的肚子。他们的马都不成了。
我银牙紧咬,怒火升腾席卷,温暖的怀抱?好一个怀抱温暖!兰尼斯特。。。
他的腿,艾德的腿!
“杀光兰尼斯特!”
“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