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也别再绣花了。”
他霸道的命令。
“不绣花我能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等我回去后,你会有使唤不完的奴仆替你做所有的事。”
他的济王府最不缺的就是侍婢和下人。
她讶问:“那些事都被他们做完,那我要做什么?”
“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服侍好我。”
他捏了捏她那柔嫩的腮颊,俯过脸吻住她的粉唇,吻着吻着,下腹的欲望被撩了起来,一时之间欲火难耐,两只手情难自禁的揉抚着她的身子。
袁莱安轻吟一声,也被他挑得情动,半迎半拒。
就在他抬手要解开她身上的衣襟时,马车猛地一颠,令他的鼻梁撞上她的脑袋,疼得他下腹的邪火顿时全消。。
袁莱安羞红着脸拢好衣襟,关心的问了他一句,“可伤着鼻子了?”
裴念玦鼓涨的情欲退去,理智重回笼,他先前就打定主意在回到自个儿的身子前,绝不会用别人的身子碰她,方才一时意乱情迷,差点就……
他摇摇头,捂着疼的鼻子,暗想这马车颠的倒是及时,也没骂那驾车的马夫,只扬声询问:“怎么回事?”
那马夫回了句,“适才有个小窟窿,没瞧清楚辗过了,幸好那窟窿不深,车轮才没陷进去。”
裴念玦回头瞅见她抿着唇憋着笑,抬起她的下颚问:“你笑什么?”
“我笑那马兴许是极有灵性呢。”
适才两人一时之间情动,神魂颠倒,险些就在这马车里……却因为马车一颠让两人撞在一块,这才回了神,那马约莫是不愿他们在马车里“胡来”
吧。
“这么说来我倒得重重打赏那马呢。”
及时灭了他的邪火。说完他躺下来,将脑袋枕在她腿上,“你再忍忍,等我回去后,爷再用自个儿的身子好好疼爱你。”
听他这话说得彷佛适才欲火难消的人是她似的,她笑嗔一句,“你胡说什么呢!”
他轻阖着眼,骄傲的哼了声,“等你亲眼见到爷的风采,定会拜倒在爷的裤脚下。”
她噗哧轻笑,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那你可莫要嫌弃我这没见识的小村姑。”
他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嘴上说着,“看久了就不嫌弃了,等以后你嫁给我,你就不再是村姑,而是……妃。”
他最后的几个字她无法听清楚,接着见他似是睡着了。
垂目注视着他,袁莱安心头渐渐宁定了下来,一开始他要她跟着一块上京城去时,她心里着实有些不安,京城就在天子的脚下,她从小就听人说京城有多繁华,她曾经以为那样的地方,她一个小小的村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
没想到他竟要她陪着他一块回他的家乡去,一开始她有些慌,得知他在京城里长大还在那儿横行无阻,她知道他定不是普通人,她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