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所以是……”
除了囚牛,女神子还有嘲风、狴犴和负屃。
要碰就碰个大的,迟问知道谁最厉害,“负屃啊,负屃要算计我?”
境灵:“是你,你算计她,你是那个恶毒妹妹!”
“啊,舒服多了。”
迟问释然,她先动的手啊,那很合理。
境灵:“主人,严肃点,你现在凡胎一个,神体碎得到处都是,只缺一块就永不得归了,人家哪里用得着正面动你。”
可迟问就只怕被正面动,她现在很金贵,“好的好的,感谢你的提醒,你也不必太过为我忧虑,多担心担心自己嘛。”
境灵:“唉?”
“你是不是想出去呀?”
迟问看它一直望着外面。
“是啊,路笺现在外溢得好严重啊,原来除了脑子,这家伙的身体也跟漏勺一样。”
境灵说着忍不住扭了起来,“看样子随时都会倒的墙,谁不想推呢。”
“去呗。”
迟问说完,直接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失去视觉的境灵嘎一声尖叫,被一只大手扯了出去。
路笺扣住它黏糊糊的小脑壳,轻声笑道,“请不要擅自跟我的观众互动。”
叭唧。
人形轮廓被怎么拍成了溅在罩子外的黑泥,迟问没来得及睁眼看,但她对杀戮本来也无甚兴,左右是不能播的,她还是想看点政策允许的东西。
“我想揭盖了。”
她探出脑袋,对路笺说。
“这么好奇啊。”
小仙兽的声音听着有些疲。
“好奇得很,你身上蹊跷太多,与我先前的期许很是不符。”
她对于关乎路笺的一切,其实是有过于具体之……妄想的。
“不符还看。”
路笺旋出去颇远,又一路杀了回来,两边的耳饰晃得厉害,是一双坠至锁骨的三色流苏。
跟他腰带两端系着的穗子刚好对应,都是浅檀、雪青和黛紫的配色,跳脱却不突兀。
再加上那一头彩色辫子,倒是……生动活泼。
“不看也行,省得没到误终身的程度,反要失望。”
迟问故意推拉,又顺手借着满场死的亡魂,窥了路笺一次。
她明白有些家伙就是能在这种状况下得到快乐,甚至能杀红了眼愈战愈疯,可路笺不是。
他不属于迟问的任何一种认知,他眼下的心境一如既往地稳定,或者说……稳中带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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