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挥了挥手,身后的侍从便举着托盘上前。
管家用手揭开了上面的遮布,露出了托盘里金灿灿的条块状金属。
“我家相国素来爱才,已早闻白状元大才,便遣我等送些金银之物前来犒赏,以示慰勉。”
“相国?”
众人吃惊,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啊!
当众人沉浸在惊讶之中时,面前的管家又揭开了另一托盘,只见里面放着一垒带有画图的小红册,随即说道:
“听闻白状元还未婚配,这些都是朝中官员待字闺中的公子,皆是倾慕于白状元,让我代为转交,想看能否得到白状元的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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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送礼之人已走,余下众人皆是满脸惊羡,忍不住对着白雨柔羡然道:
“白姊今日能得崔相国赏识,真是羡煞我等啊~~”
“是极是极,古人诚不欺我,以前不觉,今日才深切体会到‘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话的确乃箴言也。”
“。。。。。。”
白雨柔手里拿着来自崔相国沉甸甸的赏赐却面无喜色,身旁也是满脸羡慕之意的沈梦寒见此用手在白雨柔面前晃了晃,不禁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雨柔?能得崔相国赏识那可是一件难得的大好事啊,抱了崔相的大腿你以后的仕途就算是平步青云了~~”
白雨柔听此依旧面色不改,动了动嘴,对着沈梦寒附耳道:
“梦寒你可知崔相是主和派党,坊间传闻崔相是祸国乱党!你我若。。。”
话未说完,沈梦寒便伸出手捂住了白雨柔的嘴,左右扫了一圈后小声对白雨柔说道:
“雨柔不敢乱言,小心言多必失惹了祸患,此话若被崔相的人听了去就算你是新科状元也不会有好下场~~”
随后一杯酒喝下,沈梦寒盯着镶银的空酒杯说道:
“雨柔,你我皆是寒门,寒窗十几载,历经辛苦谁人知!”
“宦海浮沉。。。。。。”
“这朝堂风谲云诡、尔虞我诈,我们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今天,你可千万要谨言慎行,学会顺势而为,不要盲目冲动,冲动会吃大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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