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皇上,荆州来消息了。”高无庸小心那个跳,他也不想啊,两个主子在一起时,最恼的就是外人的打搅,可偏偏荆州的事也很重要啊,要不谁这个时候不要命了。
高无庸觉得自己都有点哆嗦了,站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一张老脸甚过苦瓜,一双脚止不住地就想跑,可是大脑不听使唤,就是不下这个命令。
好一阵子,里面还是没有动静,高无庸只得又小心翼翼地再喊了一下。
&1dquo;皇上——”
&1dquo;鬼叫什么,朕知道了!都去前殿候着!”终于,里面传来了乾隆的声音,虽然从话里听得出主子现在非常非常生气,不过,总算出了声,高无庸连喳都不敢再说,直接就往前殿退去。
&1dquo;呵呵呵——”听着乾隆这吼的,可怜的高无庸,永璂终于笑出声来。
&1dquo;你还笑,还笑,嗯?”在netg上紧搂着乾隆一听永璂之笑声,真是哭笑不得,正准备攻下城池,高无庸来这一茬,这种感觉可想而知,他能立即出得了声吗。
&1dquo;皇阿玛,要不要让人抬些冷水?”永璂终于忍住了笑声。
&1dquo;要冷水gan嘛?”乾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1dquo;给皇阿玛洗洗啊,降火。”永璂一板一眼地告诉乾隆,脸上真得很正经,只是那双笑弯了的眼睛去出卖了他。
&1dquo;好啊,皇阿玛和永璂一起洗,一起降火,下次我们再一起升火。”最后的字眼消失在两人的唇齿间。
这一玩火又是一大阵,直让在前殿高无庸无语望天,我的主子爷,您不会忘了吧。
&1dquo;下次,一定让高无庸滚远点,让他给朕守好了,任何人任何事都别来烦!”乾隆趴在永璂直喘着气,一边咬牙切齿地着誓。
&1dquo;起来了,你很重!”永璂推了推乾隆,这身体老压着自己,时间长了,就感到重了。
&1dquo;刚,谁很享受,累的明明是我,全程服务。”乾隆嘟哝着,依然没有起身,只是把身体重心往旁边挪了挪。
&1dquo;说什么?”永璂笑问着乾隆,手却滑到乾隆的腰际间似有似无,一弹一跳着。
&1dquo;没,没,现在就起,来,永璂,我给你穿衣。”相当识相的乾隆赶紧起了身,又前前后后地服侍着永璂穿好了衣服,最后才是自己。
乾隆没想到的是,这边火才好不容易下去,一见来人,那边又让他火上来了,只是,此火非彼火。
引此火的正是荆州过来的消息,听着报上的qíng报,乾隆差点没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
努达海,好,很好,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第四十九章
你要说,如果努达海之前出过纰漏,那乾隆是断不会派他去荆州办事的,就是永璂看到qíng报,也大吃了一惊,原以为不错的一个人,怎会就这样没脑子了?
现在想来,努达海一直没有消息过来,怕也是他有意为之的,荆州在端亲王出事后,其实也就没什么乱子了,让他去,只不过是给整件事做过了结而已,就这么简单差不多算是白捡的活儿,他努达海也能来个横生枝节。
月,端亲王的女儿,很幸运啊,居然没死,然后呢,努达海遇上了被人追着喊打的月,怒吼一声,英雄救了美人,美人感动了,眼睛在闪烁,内心在跳动,英雄也感动了,历经沧海桑田,他终于在茫茫人海遇到了真qíng,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qíng,
乾隆和永璂冷笑,爱qíng,哼,可笑,要是少不更事的,或是孑然一身的,他们也许还多少相信一点,可是,生在你努达海身上,那就是可笑!
努达海,不想想你几岁了,再抛开年纪不说,你儿子的岁数怕也就和月差不多,一个有家有室,有儿有女的人,现在你来说真爱,不是可笑,那又是什么,若人人都像你,遇到个人,就说真爱,什么都不顾,这世道岂不乱了去!
再往下看,乾隆那个怨,怎么那荆州百姓没一起把月给做了,也省得现在让她和努达海二人丢人现眼。
两个人还有脸一路上就急不可待地开始搂搂抱抱了,努达海,你就是看上这个女人,回来,朕赏给你,一个罪臣之女,丢哪不是丢,你要,给你就是,可你还偏不了,做出这些动作来,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努达海就赶着高调告知你的真爱吗?
你可还记得,你这不是在外出游玩,管你风花雪月,你现在是在带军行进,在一个时时,处处都要求纪律严明的队伍面前,你,身为一军之,公然无视军队,你还配得起一个军人的名号吗?
月,先不说你端王府的破事,单就说父母双亡这一事,尚在孝期,哼,怕是她哪还记得什么孝期?就算戴着孝,怕你也照旧要和那个足可以做你父亲的人你侬我侬,还有,你又可还记得,你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忘了吧,遇到努达海之后,你早把他忘个gan净,随便往部队里一丢就完事了,总之,家亡,亲qíng,哪又及你的爱qíng呢。
看完所有的qíng报,乾隆直接考虑,要不要,索xing让人在路上就把这二人给灭了,省得回来,给自己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