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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第1页)

  要想从工作中解脱出来不是那么容易。《辣妹世界》,我们的第二张专辑,即将在全世界行,因此“宣传”

是一个我们不容忽略的词。不久我们又要回到老一套的生活中去了:飞机、豪华轿车、旅馆、演播室、播音室、豪华轿车、飞机。加坡、泰国、印度、香港和日本。回想起来,我不知道我怎么没有累垮下来。大卫真是太好了,他总是在电话的那一头,和我谈话从来都不知疲倦。每天我们要交谈8次、1o次。虽然我经常只是哭。

  脱离“监狱”

并不那么容易,尤其是当你和难友谈话的时候身边总有卫兵看着。那就是和西蒙在一起时的感觉。他从来不让我们走出他的视线,每到一处他总是跟着我们。媒体曾经称他为“辣哥”

,那并不是空穴来风。从日本回来的时候,在机场的入口处,他们告诉我们只有5个一等舱座位。作为录音合约的一部分,我们总是坐一等舱。这不是奢侈,是我们经过的所有那些长途旅行中的必要。现在你可能会想,在那种情况下,演唱组——那5个姑娘——会坐一等舱,而我们的策划人会退让一下。不,我们当中有一个被剔出了一等舱,这样好让西蒙坐在那儿。谁是那个被剔出去的呢?我。

  我们5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位如影随形的经理人极少有不在边上忙活的。我们不讲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1o月底我们回到英国准备在本国的,我们总要到一个接一个的电视台、电台做宣传。但至少我们回家了。在回去的路上,洁芮说在我们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应该和律师谈谈。这件事由我做还是她做?我说应该由她来做。

  我只在家呆了几天就又走了。我们无法终止“境外免税年”

这个记时器的滴答声,我甚至都懒得打开行李。

  你们没有生活,你们只有日程表。

  我们的邻居吉格斯

  那些男伴舞中第一个到的叫卡明埃·卡奴索。他比其他人先到,为的是让我们适应一下双人舞的动作,那些旋转和举起,但事实上他是我的伴舞。

  我们的想法是我们每个人都将有一个舞伴,他将和我们有同样的个性,穿上相配的服装,因此,卡明埃(音是卡—明—埃)是撅起嘴的那个品牌造型。他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家伙,半意大利血统,在瑞士长大。他身着黑色紧身衣,他的头全部往后梳。梅兰妮·B的舞伴是吉米·古尔扎,她后来嫁给了他(接着又离婚了)。洁芮和她的舞伴克雷斯琴·斯托姆也有关系。

  我一看到他就意识到克雷斯琴其实就是克雷斯琴·豪斯福,是雷恩学校最受宠的学生之一,我一度非常喜欢他。他说他改名字是因为英国演员工会,虽然我好像也没听说过业内有另外一个叫克雷斯琴·豪斯福的人,但是你得承认克雷斯琴·豪斯福没有克雷斯琴·斯托姆酷。

  然后,爱玛的舞伴是埃兹太加·诺亚,个子小却灵活;梅兰妮·c的舞伴是罗布·纳斯,一个混血儿。另外还有两个舞者:塔考·巴巴(3年以后在《真步者》中是我的伴舞之一)和路易斯·思朋斯。他们只是凑凑数、做特技,但也可以替换任何一个“辣妹”

的舞伴。

  我与卡明埃和路易斯的关系最好,尤其是在巡演过程中。他们知道我多么想大卫,经常走进我的化妆室和我聊天。他们俩对服装都很在行,可以一整天谈论“古琦”

和“普拉达”

  2月24日我们在都柏林的泊因特开演,在那里我们演了两晚。3月2日,星期一,我们在苏黎世举行了欧洲大6上的第一场音乐会。那以后的各站巡演我完全记不得了。我们在欧洲的最后一次演出是4月1日在多特蒙德。然后是回到英国,回到曼彻斯特。其他姑娘呆在维多利亚阿尔伯特旅馆的时候,我在沃斯利和大卫在一起。

  一天晚上,白天排练了很长时间以后,我们在顶楼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看录像,这时,“扑费”

和“史努比”

在厨房里开始大声吼叫起来。“扑费”

和“史努比”

(是“扑费爸爸”

和“史努比小狗”

的缩写)是两条罗特维尔小狗,那年圣诞节大卫为我买的。其实我更想要那种毛茸茸的狗,但是大卫一直受到一些跟踪者的纠缠,所以他说我们真的更应该买护卫犬。

  不知怎么的,那两条狗正在做着它们的护卫工作,不知是什么让它们生气了。大卫立刻走到平台的窗口,向后花园里看,看见一个男人正在攀越篱笆。

  我不在那儿的时候,以前曾经生过一次同样的事情。那两只狗也是像了疯一样。“扑费”

和“史努比”

在花园里,正对着后门叫。大卫说在门后他刚好能够看见一个人站着,正仰头往窗子看。所以他打开窗子,对着那个人大喊让他滚开。但是,那个人就是站在那儿,盯着他,一动也不动,什么也不做。然后,大卫才意识到他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那儿——当那些吵闹声开始的时候他在床上。因此他转身上楼,报了警。不出5分钟,房子上空来了一架直升机,3辆警车停在外面,到处都是摩托车。那个人不见了踪影。

  很明显,所有这些大卫都告诉我了,这就是为什么现在那两只狗呆在屋里的原因。虽然它们看上去很大,但是其实它们还只是小狗,我不想它们生任何事。

  这一次,我们没有麻烦警察。赖安·吉格斯就住在3o秒的距离之外,因此大卫给他打了个电话,还有另一个朋友住在离这儿大约4分钟的路程。

  “那支彩色弹丸枪在哪儿,大卫?”

我说。

  他最近刚刚和队友们玩过这种作战游戏,游戏中你用彩色弹丸相互射击。大卫是那种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装备齐全的人。因此,他带着一支枪去参加他们的彩弹游戏了,但是这支枪的威力太大,他们不肯让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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