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伸出双手,表示投降。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
这个小帮派我当初接手梅洛彼得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他们体量不大,但一直在做力所能及的正义之事。
我查过他们的创始人,也就是当初接受审判后,被关押在这里的沃特林。不过根据现存的档案记载,此人在服刑期间一直服从管教,直至离世也从未有过激行为或言论
——也就是说,他在水下的态度,与他在庭审现场的表现大相径庭。”
夕岚一脸叹惋道:“果然如此么。”
“什么?”
那维莱特却显得格外震惊:“……在审判的时候,我察觉到他的情感很复杂。
他看起来充满恨意,也确实有憎恶我的理由。”
莱欧斯利摇摇头,看向一脸惋惜的夕岚,
“我想,夕岚小姐应该能理解,那也许…只是一场表演。”
派蒙看起来有点懵逼:“居然是表演?那未免也太厉害了,居然能把那维莱特都骗过去。”
“是挺厉害的。”
莱欧斯利点点头:“不过那维莱特先生与沃特林毕竟曾是关系紧密的上下级,沃特林一定知道最高审判官必会做出无私心的判决。
而他越是表现出憎恨的情感,出席那场审判的人就越能直观地感受和认可你的公正——
对于当时还在观望的民众来说,这很有意义。所以,他做出这样的举动,倒也不为怪。”
见那维莱特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莱欧斯利便顺势借口送客,将夕岚送出了梅洛彼得堡。
结果越送越远,直到能看见欧庇克莱歌剧院时,才在那维莱特的眼神下依依不舍地向几人道了别。
“好吧好吧,那我就不送了,各位慢走~”
派蒙一脸无语道:“你都差送到我家夕岚家门口了,还叫没送啊?快点回去上班吧你!”
莱欧斯利失笑:“哎呀,看来我的小心思被派蒙小姐看穿了呀。
那好吧~夜莺小姐,梅洛彼得堡期待你的下次光临。”
夕岚无奈地点点头,“放心吧,我会来的,你也路上小心。”
送别了依依难舍的莱欧斯利,四人组再次回到枫丹廷。
于喧闹的街道上,那维莱特第一次敞开了心扉。
——原来他很少提起过去的那场审判,其实是因为他一直都对卡萝蕾与沃特林的事感到悲恸。
那维莱特:“沃特林在审判庭说的话时常在我脑中回响,让我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莱欧斯利的观点,我基本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