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问瞿盛:“你真的什么都答应她吗?”
“那当然!”
瞿盛整个人还飘着呢,拍胸脯,“如果我们确定了情侣关系,我愿意对她毫无保留!”
“毫无保留吗?”
温故的嘴巴停止蠕动,“那怎么才算确定情侣关系?”
瞿盛:“……上床?”
话音未落,肩膀就吃了阮圆婷沉重的一拳:“不要带坏小孩!”
“我去!”
瞿盛差点打翻汤碗,却敢怒不敢言。
粗玉米饼有点硬,温故继续用力咀嚼,活像一只仓鼠。
人类表达喜欢的方式是给对方一拳吗?上次奚风光也打了张尧,好奇怪,没听妈妈说过这种事,也没听徐西霜提起过。
他收到阮圆婷的警告:“别听他胡说,上床是成年人才能做的事,你不需要考虑这些!”
“我成年了。”
温故不服气,“我二十岁了!”
“哇!真的?”
阮圆婷羡慕地盯着嫩出水的脸,调笑道,“那二十岁的成年人,你想跟谁上床?”
温故琢磨了一会儿,确定:“宋海司。”
时间静止,空气凝固。
意识到情况不对,温故小声问:“怎么了吗?”
“你很不明智。”
奚风光清了清嗓子,“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总巡查好看吗?对,我知道你是因为他好看才跟我们来主城的,但看看就行了,上床这种事……他不是合适人选。”
张尧用力点头附和:“毕竟是完全不需要任何感情羁绊的工作狂。”
奚风光侧目:“活腻了?”
张尧立刻高举双手以示清白:“不是,不是工作狂,是敬业!为人类的未来燃烧自我!”
温故苦恼地皱起眉头:“我还是想试试。”
张尧:“为什么?”
“下午听街上的人说,‘墙’跟宋海司有关系,我想弄清楚这件事,但他肯定不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