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雪灵让夏荷去请大夫,自己陪同江景辰回到二楼房间内。
看着江景辰手心被划破的地方,6雪灵满是心疼道:“相公,你这是何苦呢?只要我们报官如实说明,一定能治理对方的罪。”
江景辰微微一笑:“世事难料,如果我们单纯报官,对方完全可以不认。再加上以宁家的财力,就算是散财免责也不是没有可能。这样的话,只会让宁云飞更加怀恨在心。”
“所以,相公就采用这种方法?并让我请来曹知州的夫人和千金?只是耿捕头是出现难道也是巧合。”
江景辰笑道:“夫人去知州府衙时,我派人传话了耿捕头。虽曹桓不在场,但秦州是曹桓治地,曹家母女二人看到有人当街行凶,自然不会答应,必定会责令耿捕头缉拿凶手,以正秦州安定。”
“相公,雪灵有一事不明,十分好奇柴坤手中的利刃究竟是何而来。难道真如柴坤所说,是相公自己——”
6雪灵话说一半,忍不住斜眼看向江景辰,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短刃是我一早准备好的,柴坤抓住我的时候,我假装被他拉进身前,手握利刃尖刀,把刀柄塞进其手中,然后推开他让其暴露周围视野下,做出一副他刺伤我的假象。”
6雪灵看着江景辰缠着裹布的手,心疼道:“相公为了抓住恶人,自己弄上手,着实让人心疼。”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如果要是让他拿利刃刺我,只怕是伤得比这严重。就这样的伤势,不但惩戒了那恶贼,也趁机收拾了宁云飞,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秦州宁家。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官差,把府苑给包围了。”
宁休正在屋中休息,忽然听到下人禀报。
宁休听后大为吃惊:“你说什么?来了官差?这是怎么回事?”
下人连忙禀道:“小的上前询问,只听带队的官爷说,是奉命来缉拿少爷的。”
“这——”
“给我搜!”
就在宁休吃惊时,只听一声冷喝,诸多官差涌进,开始四处搜索。
宁休连忙带着人上前拱手施礼:“这位官爷,为何要在我宁家抓人?我儿到底犯了什么错?”
“宁云飞伙同贼人绑架6家小姐,截获厢军戎装一车。失手后心怀恨意,雇其舅柴坤,当街行凶伤人乱秦州法纪,知州大人得知此事大怒,布公文令我等捉凶归案。”
带队的捕头说完之后,立即亮出手中公文。
宁休瞪着大眼仔细查看,顿时天旋地转,直接晕倒在地。
带队的捕头懒得立即,直接令人找出宁云飞后,不顾其身上伤势,连拖带拽将人带走。
按照炎朝律例,宁云飞勾结贼寇绑架民女、掠夺财物,后指使柴坤打击报复,已经犯了强盗罪。
在炎朝,对叛国和盗贼之事最为痛恨,炎朝常年战事致使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善良的四处流落,凶恶的人就结伴为盗,占山为王、下山抢掠,让受难的百姓们更加困难。
经曹桓一判,宁云飞与柴坤二人罪大恶极,每人棍杖六十之后,配边疆。
宁休得知后,哭得肝肠寸断,再加上柴坤登门闹事,以及宁云飞的恶行曝光之后,布行生意也落得无人管辖,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一个月过后,宁家的事被人逐渐淡忘。而剩余的几万套厢军戎装,也制作完毕,江景辰带着所有服饰如实转交给李家小姐。
“李姑娘,这一次转交给你的是剩下戎装,还请李姑娘清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