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的两个暗桩已经没了人样。
王樾坐在方桌前,正将一枚铜钱放到一个巴掌大的小弓弩中,之后微微一抬手对着其中一个暗桩的小腿。
噗!
铜钱穿透那暗桩的小腿带出一条血线钉入木墙中!
暗桩已经被堵了嘴不出声音,疼痛感使得他浑身剧烈的抽了几抽。
“这凶器着实可怕!”
韩凛上前拔出几乎钉入木墙的铜钱。
“他们只承认是梁人,不承认杀人更不承认凶器!”
王樾起身,“审讯绣衣使比禁卫军更擅长,这两人还要麻烦韩指挥使再问问!”
“他们当然不愿承认!”
瞿梵对于把人交给绣衣使表示不满,“杀了我们瞿家人,可不是死这么简单!人,我们天佑军要带走!”
“好啊!”
韩凛很爽快,“人就交给瞿将军了。”
瞿梵没想到韩凛会如此痛快的答应,顿时觉得审问暗桩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只得硬着头皮吩咐:“来人!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凶徒以及凶器都带走!今夜务必问出实情!”
“瞿将军!”
王樾拱手,“可否给禁卫军就一把。这种弓弩若是大规模的用到军中,那杀伤力可是无穷的。”
“好!”
瞿梵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王统领请便!”
韩凛这边将铜钱还给了王樾:“王统领,这边劳烦了。韩某需将结果禀告一声郡主,免得伤了齐国贵客。”
“韩指挥使放心!”
“你是不放心吧!”
瞿梵冷笑,“听闻韩指挥使已经向陛下请求将韶华郡主赐婚给你了。这深更半夜的,郡主观赏脱光的贵人一时眼热兴起,只怕要把你忘光了,我是你的话也早就坐不住了……”
一反手,韩凛手中的腰刀带着瞿梵半个耳朵划出一道血线。
“王统领作证!瞿将军捉拿凶犯被弓弩所伤!”
“啊啊啊……”
瞿梵撕心裂肺的痛喊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