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九尘似觉察到了什么,整个人走起路来,强忍着身上的不适,站在陈志面前,也要将腰板挺得笔直。
“九王爷,在下陈…”
“你不用说了,本王不感兴趣。
本王只想知道刚才,生了什么。”
“九爷,是白王妃让您来的吧。
这件事,是我和白王妃的私事。
之前我并非有意冒犯,现在王妃答应收我为徒,这个是在下唯一能为王妃做的。
请九爷把这些务必交给白王妃,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尘志将那些钱塞进鹤九尘的手里,从眼角的余光中,似能看到他的一丝得意。
鹤九尘当即将那沓厚厚的银票扔了出去。
“用不着在跟本王套近乎。
本王就是饿死也不会要你这些钱。
本王的爱妃更不会要你的东西。”
“九爷,您确定吗?
刚听说,东南边的鹤宅府邸,被一伙盗贼挖出一箱珠宝。
价值连城。
上说是上面磕着尘子。
哪怕不会都是您的吧。
这您就收下吧,也好给白王妃添置些新衣。”
鹤九尘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耳边一记惊雷。
震得他措手不及。
他…他所有的家产…
“给本王离开这里。”
鹤九尘全然不给陈志说话的余地,虽然鹤九尘残疾之身,但他性子依旧如故,不改往常的暴躁。
陈志本想对之前的事道歉,并掏出刚才的那些银票,刚开口,却被打断!
“九王爷,您误会了,这是…。”
“王妃刚才,特意托我过来给你带句话,说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并让你以后离她远远的。”
“什么?
师傅她,为什么?”
“她说她看到你,就想吐。因为你之前差点杀了她。
她生性疯癫,不如你表面看到的那般优雅,生起气来,会将你扒皮抽筋。”
陈志内心不免一阵惶恐,当即咽了咽口水,心里愧疚起来。
但眼中的诧异还是来自一旁的鹤九尘。
向来冰冷暴戾的鹤九尘今天难得这么平静说话,如同变了个人般。
“九,九王爷。
在下知错了。
可是,现在在下是哪里做得不对吗?
刚才,我如果不阻止,王妃就被朱菲中伤。”
“行了,你别让你师父难堪,赶紧走吧。”
“那这些钱,在下的就放在这,另外,府上的建筑的费用和东南边的墙头,在下会找人修好的。
也算是对师傅的一番孝敬。”
“不送。”
“九王爷,八爷最近一直在寺庙游玩,这段时间,府上生的这些事,在下不会告诉八爷。
今日七夕,希望您和王妃过得开心。”
鹤九尘看着陈志同随从离开后的背影,一直没再说话,转过身,整个人的身子明显虚晃一下。
右腿在这时竟然根本用不上力。
刚走一步,差点摔倒在地,白初瑶在里面不断地打喷嚏,打开门,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