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五叔愈行愈远的背影,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米婆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孩子,你五叔很看重你,知道吗?他是在把你当6家的全部希望啊……”
米婆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没有应答,而是仰着头强忍着眼泪,转过身走向屋里。
“米婆,我困了,我睡哪屋?”
“最里面那一间,床单被褥都给你换新的了。”
“哦。”
我快步走进房间关上门,一头钻进被窝里,这时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淌。
这些年和五叔一起生活的画面像电影一般一幕幕地浮现,如果没有五叔,我可能早就被山上的野狼吃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累得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
我走出房间却没看见米婆的身影,只看见桌上有还散着余热的饭菜,随便扒拉了两口便出了门。
刚晃悠到村口便看见一群村民火急火燎地朝着一个方向跑过去,神色慌乱,我拦住一人,问道:
“叔,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啊,着急忙慌的?”
男人并不认识我,以为我是来村里的外人,眼神躲避,言语遮掩道:“没……没什么。”
说完便撇开我一溜烟没了人影。
我眉头微皱,隐约感觉到是出了大事,跟上了村民的脚步,最后竟是来到一处坟岗。
只见村民们围成一圈,人群中是一口已经被挖开的新坟,黑色的棺木静静地躺在土坑中,坟墓的四周立了几根木桩,木桩之间绑着墨线,线上又贴满了密密麻麻的黄色符篆。
我从小跟着五叔,这种下葬入土的事见多了,一眼就看出这是内行人的手法,阴木墨线扯八卦,这是专门用来防止尸变的。
难道说,这具棺材有问题?
只见米婆手持一个米碗,将糯米浸泡过的水一缕一缕地洒在棺材四周,口中念念有词,看样子眼前这些都是出自她的手笔,难怪五叔对米婆很是恭敬,这老太婆还真有点本事。
正在这时,坟岗突然卷起一阵怪风,激起阵阵尘土,吹的墨线和符篆摇摇欲坠,而用来固定墨线的木桩也隐隐有倒下的迹象,古怪的是土坑里的棺材居然也开始微微晃动,棺材盖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不是被风吹动,而是有东西要从里面逃出来一般。
米婆脸色顿变,当即将手中的糯米全部撒向地面,然后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撮墨线开始围着坟头进行加固。
可这阴风却丝毫未减弱,棺材的异动也愈剧烈,围观的村民们纷纷面露惧色,拔腿就要四下逃窜。
米婆慌了。
我心中也是暗叫一声不好,这分明是尸变的前兆!
“米婆!”
我沉声喊道,然后猛地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小子,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我试试。”
我往前站了一步,眼疾手快地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黄符,咬破手指以血作墨当场临摹了五张镇尸符,这镇尸符是6家祖传的咒印,其镇。压效果会随着撰写者的修为而增强,据说当年6家老祖一张镇尸符即可镇。压世间一切邪祟。
我飞快地将五张镇尸符贴在棺材的四周和棺顶,随后默念咒语。
当即五张符篆散出数道无形的能量网,将棺材紧紧地裹在中间,这才让棺材安静下来。
片刻后,一切尘埃落定。
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米婆缓缓走到我身边,看我的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赏识:“今天多亏你了,这镇尸的本事还得是你们6家啊!”
我尴尬一笑:“只是跟我五叔学了点皮毛,算不上什么。对了,这棺材到底怎么回事,大白天的起棺是为何?”
望着五叔愈行愈远的背影,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米婆走到我的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孩子,你五叔很看重你,知道吗?他是在把你当6家的全部希望啊……”
米婆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没有应答,而是仰着头强忍着眼泪,转过身走向屋里。
“米婆,我困了,我睡哪屋?”
“最里面那一间,床单被褥都给你换新的了。”
“哦。”
我快步走进房间关上门,一头钻进被窝里,这时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淌。
这些年和五叔一起生活的画面像电影一般一幕幕地浮现,如果没有五叔,我可能早就被山上的野狼吃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累得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