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渐近的二人,叹了气,便上前撑扶着这醉得厉害的人道:“我来吧。”
云帆把上官望舒架到忘忧的肩上后皱着眉道:“今夜是高兴还是怎样?喝这么多。”
忘忧淡淡道:“酒为次,意在会客,意为分帮别派。”
云帆茫然地看着忘忧道:“你意思是,殿下今夜这场私宴,是为了分清谁是黑,谁是白?”
忘忧道:“官场上,哪有黑白之分,只有黑与灰。”
上官望舒忽然捉着忘忧的袖子道:“你不就是那个白色吗?”
忘忧出一声轻笑没有说话,云帆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容道:“忘忧,你多笑一笑可好?你一笑,便要把姑娘家都收进囊中了。”
上官望舒重重地挥了衣袖迷糊地道:“滚!不准看!”
云帆不解道:“啊?不准看什么?不准看忘忧?看一看他又不会缺块肉。”
上官望舒把忘忧搂紧道:“你不准走!不准让人看!”
“哇,这真醉得厉害,他是不是把你当成王妃了?”
忘忧把上官望舒搂着自己的手放下,干脆把他抱起来道:“夜深了,你去歇息吧,此处由我来便可。”
还没等云帆反应过来,忘忧便抱着上官望舒走进了卧房,顺便把门也带上。
云帆看着那道紧闭的大门,喃喃道:“还是殿下把忘忧抱起来顺眼一点。”
他忽然又猛烈摇头道:“不不不,呸呸呸,两个男子你抱我我抱你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看来我也醉得厉害。”
忘忧把上官望舒轻放到床上,上官望舒便把他一把拉进怀中搂着。
他趴在了上官望舒的胸膛道:“不装了?”
上官望舒吻了他的顶轻笑道:“我以为我装得挺好的。”
忘忧从他的胸膛撑起了身子,俯视地看着那因酒气而泛红的脸道:“装也没用,我不留宿。”
上官望舒捉着他手臂笑道:“旧床未能试,新床也不试吗?王妃不留在此处侍寝,要到哪里去?”
忘忧出一声轻笑道:“你的王妃,在隔壁别院,你若想她,便越过那座庭院去找她,我只是你的侍卫,是下人。”
“呵?怎么听着有故事?”
忘忧轻轻地以指腹抚过他的嘴唇道:“你的新床,留着你自己躺着,我的新床,也等着我回去宠幸。”
上官望舒把他反了过来,压着他的双手在床上道:“要我用强的?不要挑战我对你的耐性,这段时间我可是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