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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两个人也再无可能。

  *

  “6远珩，你可以出去了。”

警察走进来，“签字就可以走了。”

  “为什么？”

林国富反应剧烈，“他小子可什么都没做，我还好好配合做录了呢！”

  “因为有人保释了。”

警察解释。

  “那我呢？”

林国富指着自己，“我可是被打的那一个，没道理放走了打人的，不放我吧？”

  “你等着，马上就放你，别喊了。”

  6远珩迟缓看过来，随即起身。

  签了字，他出了警察局。

  就像是很久没有出来一样，刚才还是下午，可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像是不真实。

  然后他看到了季眠。

  季眠站在警局门口，长颈鹿图案的睡衣外裹着粉色的羽绒服，因为冷而搓着手，脸颊跟鼻尖冻的红，眼巴巴的看着他。

  她干净的就像是一捧白雪，不是他该沾染的。

  6远珩动了动手指，牵扯凝固的伤疤，又再次裂开了。

  他张了张嘴，嗓子里却是干涩的，索性直接闭上，唇线直。

  如果有的选，他宁愿被拘留，而不是以这种方式跟她见面。

  “你手上有血，受伤了是不是，我们去医院包扎。”

季眠从他出来就开始检查受伤的位置，眼尖的看到了指节处的血红。

  她的心跟揪起来一样疼。

  “保证金多少？”

手臂侧了下，将手背一面对着自己，6远珩走过来，直接问。

  季眠冷风吹久了，声音哑哑的，问：“什么？”

  “保证金我会还你，”

6远珩目光越过了季眠，看到了开过来的的士，他挥手拦下，让她上车。

  季眠别过头，看的是冷硬的下颚线，像是冻在雪山上的石头，“不一起走吗？”

  回应她的车门关闭的声音。

  6远珩走向司机，给了两张红色现金道：“麻烦送她回x大。”

  “6远珩！”

  季眠从未直接叫过他名字，大概是生气了。

  6远珩握着车窗的骨节清晰，眼尾略垂，“以后别再这么做了。”

  车开始启动，6远珩放开车，视线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我不值得。”

  话音未落，车就开走了。

  6远珩不清楚她能否听清。

  不过，不重要了，他们不该扯上任何关系。

  第15章我相信你

  “6远珩？”

  办公室的门打开，衣着职业装的助理走出来，看向等待区的人。

  一个高瘦的身影站起来，黑色羽绒服，内里是件浅色的毛衣，学生模样，剑眉星目，皮肤白皙，如同漫画里走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