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倌动作迅地解开缰绳,将飞白带了出去。
“以后飞白就是你的专属小马了。”
花裴怀特意差人花大价钱寻来的草原矮马,就是为了博池卿一笑。
果然,池卿惊喜地看向他:“那多谢阿怀哥哥了。”
花裴怀很是受用池卿的夸赞和感谢,飘飘然地牵起自己的逸乌,带着池卿到了马场上。
逸乌是一匹油光水滑的黑马,比飞白要高不少,是上好的汗血宝马。
池卿在来马场之前就已经换好了骑装,在花裴怀的帮助下骑上了飞白。
“我先牵着飞白带你走一走,你先适应一下。”
花裴怀指导池卿调整好了姿势,牵着马慢悠悠地在马场里散步。
反正今天马场也只有他们二人,也不用怕打扰到其他人。
逸乌也不用人去牵它,悠哉悠哉地跟在花裴怀的身后。
溜达了好一会儿,花裴怀又让池卿试着自己独自骑马走一走。
池卿兴奋地驾着马绕着马场走了几圈,虽然没敢直接跑起来,但也让她很是开心。
几圈过后,池卿也累了,扶着腰遗憾地说:“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享受一下极致的跑马呀。”
花裴怀骑着逸乌走到池卿的旁边,伸出双手。
“来,我带着你跑一会儿。”
他很顺利地把池卿接到了自己的马背上,一只手搂着池卿,另一只手挥动缰绳,逸乌飞快地跑了起来。
秋风拂过脸庞,花裴怀问池卿:“喜欢吗?”
“喜欢!”
花裴怀看着池卿的笑颜,这大概,就是他一辈子都想守护的事情吧。
两人开心在马场玩了一上午,简单地吃过午饭过后,该启程返回了。
再不回去,皇上和太子怕是要找花裴怀追责了。
至于池卿,两人自是舍不得教训她。
返程的马车上,池卿后知后觉察觉自己,腰好酸啊,双腿内侧也磨得很痛。
虽然她从小也有习武,但是轻功和暗器与跑马又是另一回事。
池卿软趴趴地靠在花裴怀的身上,揉着自己的腰。
“腰痛吗?”
“刚刚还没感觉,现在感觉好痛。”
花裴怀运起妖力,大掌隔着衣服贴上她的腰,减缓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