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里说得那么多,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佐助松开她的手,顺势坐在草地上,嘲笑道,“天天听着你的话,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那一样吗?”
她缓过神来,整个人还是怏怏的,显然还没有从“噩耗”
中完全反应过来,比起在群里放飞自我地情话满天飞,现实中的她明显拘谨了很多,以他了解的她的习惯,现在的她明显满腹吐槽的话,但是目光一看到他,马上就把要到嘴边的话收回去。
“你怎么不早说自己就是佐助?害得我……”
她委屈得都快要哭出来了,又不想这么快自暴自弃放弃自己的形象,可目光扫到佐助又忍不住心跳加,只能盯着自己面前的草地,手臂忍不住环住自己。
“我当然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佐助毫无愧疚感吐槽,甚至忍不住毒舌对方,“你得有多大的心才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叭叭叭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才没有什么事情都往外说,谁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这个世界原本的人……我一开始遇到你根本没有说自己的情况,火影的剧情聊聊怎么了,我们防诈骗可是学习得很到位的!”
她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解,目光忍不住往佐助身上带,见他挑着眉,虽然知道这是他无意之间的举动,但还是被帅得面红耳赤。原来动漫里面动不动就脸红的女孩子不是夸张,她捂着烫的脸颊,心里这么想着。
“那你后面还把自己在草隐村的事情告诉我?没点防备心。”
佐助恨铁不成钢,旧事重提,以前是不敢暴露身份,没办法说教她,现在自己已经掀了马甲了,肯定要晃醒她,别以后她的联络函中多几个不知道底细的人,或者现实中被人忽悠了又暴露自己。
“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是我原来世界的人,告诉你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好意思说我,明明这些年听着我说了那么多……”
她顿了顿,忽略掉那段话,继续说,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我还告诉你那么多事情,告诉你那么多修炼的方法……”
说到最后还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佐助在心里忍不住吐槽,不过说了几句话,她明显放开了一点,再想想这一年来确实从她身上撸了许多羊毛,他咳了一声,略过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好了,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是叫你的假名。”
见佐助没有纠缠下去,她也没敢往下继续掰扯,乖乖报出自己的名字,“叫我花就好了,这个是我随便取的名字,我不知道这个原本的身体叫什么。”
佐助也没在意,点了点头,想起昨天她说要把未来的事情告诉“佐助”
,总不能知道他的身份后就不说了吧?这可不公平,但是她现在的脑子明显还在线外,只能他主动点了。
“你昨天不是说要告诉我未来吗?”
花被提醒,才想起今天被约出来“谈话”
的导火线,脸上的尴尬遮都遮不住,她挠挠脸,抬眼看了一眼佐助,又低下眼来,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以为你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
“我没你想得那么聪明绝顶,你给的情报有限,我只能零零碎碎拼出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真相,其他的事情我几乎整理不出来。”
经过一年沉淀的佐助对于提起灭族一事已经不会再挑动他的情绪,仿佛是在陈述平常至极的事实。“我想知道后面的事情,不想让我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花盯着佐助的侧脸,在迅适应佐助的脸之后,她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而眼前的佐助现在认真的神情,让她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她仿佛在佐助12岁的脸上见到了几年后他已经变得成熟的神情。
她忽然开始质疑自己,告诉佐助未来的事情,让他提前知道事情的真相真的好吗?但很快她又开始反驳自己,最难接受的灭族的真相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情形下透露出去了,其他的事情,虽然不敢随意猜测,但是那对于佐助来说,比起灭族的真相,确实不值一提,即使是辉夜的事情,想必佐助知道后也不会引起他太多的情绪波动。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通,晕乎乎的,反正想得再多,对于佐助来说最重要最严重的灭族真相已经知道了,其他细枝末节的,就不要那么讲究了吧?于是,她大概把涉及佐助的剧情讲了一通,也没用多长时间,更细节的问题,需要佐助自己思考过后提问,她才能想起来补充,如此一番,倒是让佐助把事情都理顺了。
“原来是这样……”
佐助关上备忘录,事情太多他还需要时间消化,看来今天只能这样了,不过以后他在联络函上问问题再也不用遮头遮尾的,也是好事一件。
心情不错的佐助正打算拉着花再聊聊别的事情,结果某个方向的影分。身忽然传来有外人靠近的信息,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从影分。身处知道入侵者的身份并非木叶的人,佐助先让花绕路回去,而他自己往相反方向跑去,并让自己的一个影分。身偷偷跟在花的后面。如果那个人是找自己的,那自然是无事生,如果是找花的,以她那三脚猫功夫,还是得让他的影分。身遮掩一下,等进入了村子的监视范围,外人想要对她动手就不太可能了,不过想来花的木遁并没有暴露,以她这小透明的身份,这个人更大可能是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