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们俩还在威尼斯人赌场内的水吧旁吹牛逼。
此时我手里拿着5ooo筹码,我的四季名荟的房间里,还在保险箱里锁着八万港币。何友军更夸张,手中捧着39万筹码拿给我显摆,往裤兜里塞的时候,撑的裤兜鼓鼓一大包,远远望去像长了两个惹祸根。
“老大,猜猜我在哪?”
“我猜你在乌克兰干仗呢我猜!麻溜的来帝豪唱歌。”
“唔好意思啊!e1eto澳门……”
“……”
“你们作死啊!不是说好了不去澳门了吗?”
“我们没想着来赌,来薅澳门的羊毛来了,你猜我弄了多少?”
“我管你搞了多少,立刻现在马上给老子出关,不然我马上给你爸妈打电话!”
“别啊!老大,我们真没赌,就是过来薅羊毛的,何友军都捡了二手提袋的洗水沐浴露,这次你的头有的洗了。”
“是啊老大!我们可是特意给你带了几个刮胡刀哦!包你刮屌毛都如德芙般丝滑。”
“我们刚到呢!明天再玩一天,后天回去。”
“现在是十二点半,要是两个小时后看不到你们在珠海的视频,你们自己跟父母解释吧!”
“妈的,你真骚包,不是告诉你别跟这榆木疙瘩说嘛!”
“你说老大是不是因为我俩偷偷溜来澳门,没有喊他才这样拧巴的?”
“你意思,他心中不爽,所以也不让我俩痛快?”
“极有可能!”
“说的也是,我猜他是不是又想吃非洲黑巧克力了?”
“不能吧!那黑巧克力一股骚味的,那天差点给熏吐了。”
“那现在咋弄啊?听他的,乖乖出关吗?”
“出个屁,待会去关闸溜达一圈给他个视频糊弄一下,然后在澳门老城区快活快活……”
“快活,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