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生气道。
“我说一件我的糗事作为补偿好吧。”
“那你说吧。”
包月翘着二郎腿吃早餐倒要看看顾登能说出个什么事?
“月姐,能不能再给我俩包子,我还没吃饱。”
包月把剩下的俩个包子全塞进嘴里:“没有了。”
包月摊开空的早餐袋给顾登看。
“小气鬼。”
“你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包月转身准备离开。
“诶,等一下。我又没说我不说,你急啥。”
“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哎呀,就是我昨晚睡觉的时候忘了拉窗帘……”
“就这?”
包月不屑。
“不是,我还没说完呢!”
“就是我晚上忘了拉窗帘,然后我喜欢落睡你知道吧。”
“谁知道你睡觉是裸睡啊!”
“我就这么说说嘛,然后早上小区物业请了给小区擦窗户的工人,我醒来的时候擦玻璃的工人就在我窗户外面,我当时没穿衣服,没穿衣服!!!还和那擦玻璃工对视韩国了。真是尴尬啊!”
“哈哈哈~”
包月笑的停不下来。
“笑什么?我都这么惨了,你们都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嘲笑我,咋们三还是不是最好的朋友啦!”
顾登不满的吐槽。
“擦玻璃工?”
陈北安放下手中的咖啡。
“咋了老陈,擦玻璃工有什么问题吗?”
陈北安在小黑板上分析:“你们说嫌疑人有没有可能是通过擦玻璃的工人的机子或是绳索把高丽的尸体送到楼顶的?还有分尸的场所很可能不是在酒店浴室,浴室只是案现场,而分尸的场所其实是在楼顶的水箱内进行的。”
陈北安再次来到酒店楼顶,抛有尸体的血水水箱还放在原处。
酒店储水箱的水只有一半,如果凶手是在水箱里对尸体进行分解的,那按尸体的体积比例计算,尸体放进半满的水箱,那水箱里的水应该会溢出来。
但现尸体的时候,水箱附近并没有湿印,西京这几天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如果水溢出来,地上应该也干的没那么快。
大家都一头雾水,想不通这是怎样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