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里的血气还在被符阵消融,血池底的黑袍人气急败坏地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你们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就要管,遇一个杀一个,遇一双杀一双。”
“你就不怕我们的人报复吗?这么喜欢杀人,就不怕为天道所不容吗?”
“你们都被我杀光了,除了鬼还有谁知道。像你们这种专干有违天和的事情的人都不怕,我这种除恶扬善的应该被天道表扬。再说我只杀该杀之人,我的剑下只杀作恶多端的人,尤其是你们这种阴沟里不能见人的恶人。”
“你”
黑袍人被说的恼羞成怒,蓄起全身力量向符阵冲去,符阵竟也被他这猛的一下攻击有些不稳开始摇晃起来。苏颜赶忙把那些幼童收入空间,揪准机会,再他第二次猛烈攻击符阵碎烈的当口,一剑刺中他胸口。大量的黑烟冒起,他趁机偏了下身子,冲到门前,却被阵法阻隔,捂着胸口怨恨的看着苏颜。
“你到底是什么人?哪个宗门的?这里可是凡俗,少有修者会来。”
黑袍人试探的开口,死也要弄个明白。
“我偏不告诉你。”
苏颜眼神轻蔑不屑告诉他。
“你,贱人,我跟你拼了。”
黑袍人被她那态度刺激的几欲疯狂,既然不能离开,那也要让她脱层皮。
他直接扫起血池里剩余的血水,在空中凝结成一颗血珠强行纳入体内。他的身体立即鼓了起来,五官狰狞,七窍开始流血,全身黑气翻腾,双手掐诀,向她冲来。
苏颜退到门前,一招雷衍劈去,转身放下石门。只听门内一声巨响,密道开始坍塌起来。
她稳住身形打开石门,暗室内血肉横飞,黑衣碎屑四散,估计是那黑袍人的。空羌被一块巨石砸中,死的不能再死。
环视一周,确定没有别的隐患,准备离开时,扫到那扇还完好的门,一剑劈下,直接收入空间,密道摇晃的更加厉害,通道都快被堵了,苏颜赶忙离开。
密道外,苏颜刚一出来,就听到有敲门声,“国师,请问您在里面吗?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国师?”
外面又敲了两下,脚步声才慢慢离开。苏颜神识内看着那个宫人离开,去了皇帝的寝宫。看着密道口,眼珠子一转,悄声离开时把这个大殿震塌了。
皇宫里顿时人仰马翻,宫人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拼命逃窜。老皇帝哆嗦着身子,吓的直接倒在地上昏死过去,也只是那个贴身的内侍守着他。
宫里的一切,苏颜都没看到,她只是怕老皇帝又偷偷把此事按下来,所以故意震塌了宫殿,到时候知道的人多了,就无法隐瞒。只是因为她这一手,老皇帝直接中风,太子顺利继位,国家慢慢稳定下来,此乃后话。
她一出宫,就给师父把这里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还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最后说了一句自己已结丹后期,打算西行去寻找结婴的机缘。
又回到荡秋山山下,把那些幼童放在了营帐外面,故意惊动营帐里的人,看着他们把那些幼童抱进去才离开。
三天后,苏颜收到执法殿副殿千初的亲自传信:你所说的事情,宗门会予以查证。西方洲似有异动,既然你要西行,就顺路去打探一下。
苏颜脑瓜子嗡嗡,怎么出了宗门也能被抓壮丁?
十天后,苏颜一袭紫衣,口含万象珠,又扮成一位结丹初期其貌不扬的散修叶彦,除了那双灵动的凤眼,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还没靠近西方洲,就看见有佛修出行。他们都有一个醒目的标志----光头,戒疤。刚一进入西方洲,也能看到道修在佛修地盘摆摊。
看来佛修和道修的地域界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容,佛修能正大光明的在道修地盘游走,道修也能在佛修地界生活。
苏颜进入西方洲的第一个地界,就是佛罗城。也许是佛修爱好和平,城里每个商贩都显得真诚热情,苏颜就是在这热情中被拉进了一间斋饭馆。
斋饭馆里的小二热情似火,苏颜抵挡不住这热情,迷迷糊糊的点了一大桌菜。
当饭菜上来时,苏颜饱餐一顿后,还觉得不错,给几小只也打包了一份。乐的小二眼都笑眯了,这可真是个财神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