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顿时慌了神,他连忙起身半跪在沙前,扶着缩成一团的小东西:“真的疼吗?快起来让我看看。”
谁知,他刚把手伸过去,那纤细的小手突然反抓住他的手腕,那双明亮而狡黠的眼眸慢慢从碎中露了出来。
“你装的?!”
眼看他又要恼羞成怒,苏星垣立即起身抱住他。
“哥哥,这次的通告我必须得去,这关乎我未来的展。”
像猫儿一样在傅程的耳旁蹭了蹭,撒娇着:“你就答应我吧,嗯?”
像傅程这种掌权者,他们最不喜欢的事就是别人忤逆自己,但如果你主动把选择权交给他,他就会产生一种是我允许你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他觉得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中,从而更加容易接受你想做的事。
傅程垂眸看了他好一会:“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会很难过,难过的吃不下饭,日渐消瘦,最后抑郁地死去。”
虽然知道这是苏星垣故意用来说服他的措辞,但听到他死,傅程的心还是不由得揪了一下。
“必须要去吗?”
他抚摸着苏星垣的脸,半垂着的眼眸让人看不出喜怒。
“这份事业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他没有直接说自己的选择,而是继续让傅程来做决定:“哥哥,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半晌,苏星垣听到男人长长吐了一口气。
“打算什么时候去?”
他问。
“三天后。”
三天……时间应该来得及。
傅程捧着苏星垣的脸,声音低沉:“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苏星垣眼睛一亮,开心地抱着他亲了好几下:“别说一件,十件都没问题!”
三天后,苏星垣拖着酸痛的身体,跟着节目组踏上了前往大漠山的旅程。
他怎么也没想到,傅程的要求,竟然是三天不停歇的颠鸾倒凤。
这也就算了,每次开始之前还强迫他吃药,三天下来,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他几乎都在傅程身下。
每天不是在开车,就是在开车的路上。
要不是他天生体质好,他都怀疑他要废了。
“妈的。”
从不骂粗口的苏星垣难得口吐芬芳。
坐在副驾驶的高牧没听清楚,回头看向他:“星垣哥,你刚刚说什么?”
苏星垣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了回来。
随后转头看向窗外,长长吐了一口气:“没什么。”
高牧哦了一声,紧接着又兴奋了起来:“听说这次一起来的还有陈老师和毛老师,你说我能要到他们的签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