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席商好奇詢問:「你怎麼確定他是在看你家?」
「不確定。」
「啊?」
席商懵逼,沒想到秋鶴銘否決的這麼快。
隨後對方說出一句驚悚的話:「因為他看的是你家的房門。」
「我家?!所以他是在偷窺我?!」
席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秋鶴銘的目光深邃,眸子轉換成片刻黑色:「他對你似乎格外的關注。」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才說是自己的房間,這肥豬真以為他沒發現?
席商:。。。。。謝謝,有被噁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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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跟劉宏耗了這麼一會,現在出門更是連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這麼快就沒影了。」
席商納悶的看著四周,這個小區安靜的連個鳥叫都沒有,那個女人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不禁開始懷疑:「你說她不會是鬼怪吧?」
「不會,鬼怪是不會跑的。」
秋鶴銘語氣毋庸置疑。
「那她會跑到哪裡去?」
正當席商沒有頭緒的時候,一個婦人手裡提著袋子從小路上走了過來。
是上次在物業處投訴的那個女人。
她的手裡提著好幾袋東西,看起來像是食物之類的。
等她走近後,席商連忙上前詢問:「打擾一下,姐姐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啊?」
他長得一副乖巧模樣,嘴裡還喊著姐姐,婦人一聽很是開心。
「白衣服的女人沒看見,不過白衣服的瘋婆子倒是看見了。」
她回過頭,空出來的手指向小區大門方向:「那瘋婆娘又在門口發瘋呢。」
席商跟秋鶴銘對視一眼,認真的看著婦人詢問:「瘋婆娘?是一到晚上就出來找她兒子的那個嗎?」
婦人一臉神秘:「就是她,自從她兒子失蹤之後,她就得了精神病,白天就站在大門口等她兒子,一到晚上就挨家挨戶的敲門找兒子。」
席商:「為什麼白天的時候會在門口等她兒子?」
婦人:「以為她兒子在上學唄,等著接兒子放學回家。」
緊接著又說道:「她兒子都失蹤一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她就每天這麼循環,還真以為自己兒子會坐著校車回來呢。」
「你說要是每天在門口等她兒子就算了,這晚上還老是擾民,我們都快被她煩死了。」她的吐槽一說就停不下來:「誒。。。一年前發生那麼大個兇殺案,兇手至今都沒抓到,其他人早都害怕的搬走了,就我們這幾家老住戶留了下來,就是看在這房租便宜的份上。」
她看了看四周,小聲地對著席商說道:「我看啊,她兒子多半被那個兇手給。。。。」
她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