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孝便守孝吧,好在还有两个孩子,此生也不孤独,再者,她不用再担心与陌生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会尴尬。
如此,岂不美哉?
一想通,拂云心头便明快许多,雀占鸠巢,占得没心没肺,心安理得。
光头李见拂云没像之前那般拒绝他,干起活来十分得劲。
跑了八九趟,水缸才装了一小半。
最后一趟,他气喘吁吁停在院子里,扁担搁在两只桶上,一屁股坐下去,“花儿,你、你家……哦不,咱家水缸咋这么大,深不见底呐。”
拂云向来瞧不上光头李这种不着四六,只会喝酒赌钱的人,她不耐烦道:“干不动就滚。”
也不知怎么就刺激到了光头李,他“蹭”
地起身,拍着胸脯,“竟说我不行?刚才只是热身,你等着瞧,哥哥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真男人”
光头李,挑着水桶走了。
这次很快回来,水桶里依旧只剩半桶水。
把水倒进缸里,望着才上涨一节手指的水面,光头李突然流下泪来,“花,你家水缸怎会这么大?不行了,我头昏……”
头昏眼花的光头李,摇摇晃晃往外走,不一会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
真男人就这两分钟的战斗力?
拂云看了看小半缸水,略微有些失望。
如果不洗澡省着点的话,也就够用三天。
三天时间……
凌寒舟的猎队总该传来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