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何居心?”
许长盛越说越气愤,指着被捆起来的那些人说道:“是谁给你们胆子,给你们的脸,敢上门欺辱一品国公府?”
“又是谁指派你们前来,竟然是同一日同一个时辰登门,为的是同一件事同一个目的?”
“跟他们废话做什么。”
许长鸿道:“就让他们跪在这里,等大哥回来处理,我们许家倒要看看,谁敢上门要人。”
“哎呀!”
他们兄弟几人的话,顿时引起围观百姓窃窃私语,“这不是寒碜人嘛,上门求亲指名嫡长女做妾,哪来的胆子?”
“可不是,还不如国公府门第高,就敢欺负上门,不是自找挨揍嘛。”
“啧啧啧,不是说了是公主府嘛,那可不是谁都能惹,这是为了自己儿子,往死里整国公府呀!”
“哼。”
几个管事被压在地上跪着,没有一点不害怕,反倒叫嚣着:“我们上门求亲,你们国公府就是这样对待,一点不把我们家
大人看在眼里?”
“真是嚣张跋扈。”
有一个管事说道,他跪在这里简直是丢尽了脸,意图给国公府泼脏水,“怪不得国公府人人喊打,不上门还不知道真是不把天下人看在眼里。”
“你欠揍。”
许长帆气的上前要打他,被许长鸿拦住,低声道:“人太多,不宜动手。”
等许长峰他们回来,看到的就是国公府外,里三层外三层到处是人,他们连靠近府门都难。
还是宁山在前面开道,呼喊围观的人让一让,国公府的人回来了,这才让他们没有挤的衣冠不整一路顺利的到府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
许长峰看见兄弟们都站在大门口,面前捆住几个人让他们面对府门跪着。
还有几个媒婆一样的老妇人,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倒是没有捆绑她们,也没让她们跪着。
可也把她们吓的不轻,一见许长峰急忙跪下求饶:“少将军,不关我们事呀,是他们请我们上门说媒,可没说是给谁或是做妾的事呀。”
许长峰蹙眉,知道自己不在时又出了事情,这时许长帆跑过来,“大哥,他们是跟公主府一伙的,三家一起上门求亲,说是迎回府做妾。”
许长盛拍拍庶弟肩膀,示意他安静一点,皱眉对许长峰道:“大哥,他们就是与张金玉一起口出狂言羞辱我们国公府那几家。”
“大哥。”
许长鸿看他们始终没说到点子上,上前说道:“他们态度恶劣,我让他们走,他们不但趾高气昂满嘴嘲讽,还数落我们国公府不知礼,污言碎语实在气人。”
“媒婆放走,其他人腿打断,送到他们府里。”
许长峰没有丝毫犹豫,让人当着门口那些百姓面动手,“既然上门挑衅,也没必要顾及他们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