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世昌的现场指认,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宋楠婷身上。
宋楠婷惊慌失措,眼泪直流,“我、我打你?你觉得我能打的了你吗?”
这话是问许世昌也是在告诉乘警。
宋楠婷此时的形象可算不得好。
为了路上的安全,她新买的衣服都没穿,都在行李袋里装着,她还是穿着当初在潘家的时候做的薄薄的棉袄,本就瘦弱的她看起来更加消瘦。
而且因为常年劳作,营养不良,身体不光瘦,皮肤也有些黄。
说不定轻轻一戳,人就能摔倒了。
就这样的姑娘能打的了许世昌?
乘警皱眉,“黑灯瞎火的你不是说你没看清是什么人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确定了。她一个瘦弱的女同志,又是怎么打的你?”
“麻袋!”
许世昌想起来了,“我先被人用麻袋罩住头,然后腰上被人戳了一下我就晕倒了。”
麻袋?
戳了一下就晕倒了?
宋楠婷无辜道,“我没有麻袋,你们可以去我那儿搜。”
说着又疑惑道,“还有,什么东西能戳一下就能让人晕倒啊。”
什么东西别说宋楠婷不知道,就是几个乘警也不知道。
列车长对其中一个乘警道,“我跟你去床铺那儿搜一下。”
两人出去,几个人在这儿面面相觑。
许世昌阴沉的看着宋楠婷,说,“你抵赖不掉,就是你。”
宋楠婷反正不认,“任何事都讲究一个证据,没有证据,你空口无凭,我还能说你是蓄意报复,仗着干部的身份,欺负我一个柔弱无依靠的下乡知识青年呢。你可以下车后去你的大本营找人对付我,但我也能去知青办或者妇联寻求帮助。我就不信了,都的委员会还能不讲究证据,欺负我一个小姑娘。”
两人分庭抗礼,谁也不让谁。
宋大娘哼了一声,“我们都能作证。”
韩同志本身就是都人,他也严肃道,“小宋你也别担心,天子脚下可容不得人仗势欺人,我们都能作证。”
许世昌哼道,“你们都是同伙,说不定是你们一起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