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人一定很厉害,才能将护卫长这么快解决掉!”
红蔻眼冒精光得出了和卫冉一样的结论,“再看护卫长脸上的印记,那印记岂是谁都知道的?结合我先前踩点的现,这后山定然是挖坟的绝佳地点,说不定……是他!”
红蔻的脸激动得涨红,而卫冉听见她的这一定论,就知道自己再次高估这中毒已深的姑娘了,居然还指望她能说出什么不一样的话来!
“说不定是这样的!护卫长现了后山的秘密,猜测或者已经知道了下面肯定有大斗,就监守自盗,大半夜的悄悄跑到那地方准备下斗,然后惊扰了恰好到了这斗里的小哥,你看护卫长那人,长得那么白,眼睛总是阴测测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他这几天脾气又那么暴躁,肯定惹怒了小哥,然后被小哥宰掉了!”
卫冉无力的揉着眉心,这丫头又开始臆想了……
红蔻全然不知卫冉的想法,摇晃着卫冉的手臂继续道:“也只有他,能写出那个名字!也只有他,能在我这双明亮的眼睛前晃走却不被我现!小姐,就是他!肯定是他!”
“好了红蔻!”
卫冉无语的望着她,实在是不忍心提醒她,轻功好的人多了去了,那荷包在温迟那里,那上面的字符也不知被多少人看见过了……
“不听我话大晚上跑那地方也就罢了,我就奇怪你为何要穿着我的衣裳去?”
难道她认为此去必定会遇见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心上人,所以要穿好看一点?
“是这样的,我先前去外边儿和那些姐姐一起洗衣裳的时候,被人不小心将我衣裳淋湿了……”
卫冉扶额,身上的衣裳淋湿了,那么就不可能再有衣裳穿了。这丫头有一个特点----懒,如果她要去洗衣裳了,那么只能说明她就只剩下身上一身干净的衣裳了……
“红蔻,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你知道的,你家小姐我一向迟钝得很,需要时间仔细思考。”
卫冉将话题转回来,睁着眼睛说瞎话,而红蔻还一脸怜悯的目送她家向来迟钝的小姐回房思考。
“你这丫鬟有得很。”
卫冉关上门的那瞬间,安然坐在她屋里的那个人清清冷冷的开了口。
“多谢夸奖。”
说人傻就直说好么?
“还给你。”
宋伊人将桌上那淡紫色的荷包望卫冉这边一推。
卫冉走上前去,将荷包收入怀中,而后坐在了这个意料之中的客人对面。
“找我有事?”
卫冉笑吟吟地问道。
宋伊人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不悲不喜,像一个……尼姑。
“你应该有许多疑惑还未解开,比如说我既然在护卫长的脸上划了那样的字符陷害你,却为什么留了阿迟这里这么一个漏洞。其实我是不打算放过你的,你这样可恨,可是阿迟她不忍心,阿衍和你在一起这一段时间这样开心,她开始觉得你是无辜的,于是瞒着我将荷包留了下来,你该感谢她。”
“嗯,”
卫冉淡淡地点头,对她透露出的与温迟合谋的事情一点也不意外,“就像强盗掳了一个姑娘,绑上山去,临了又觉得不该欺负人家,就把她放了,姑娘就该感谢这个掳了她却并未欺辱她的强盗。”
宋伊人脸色一变,卫冉的意思再清楚不过,没受恩惠,反而受了一遭苦,岂有感谢的道理?
“还有呢?”
卫冉把玩着手中瓷瓶,漫不经心地问。
“护卫长的确是我杀的,他不是无辜的人,这个无耻之徒早就垂涎阿迟美色,仗着温伯父的信任为所欲为,若非我在,他早就得逞了。”
于是便合谋杀了他,恰好借此来嫁祸。
“那个小梨呢?她为什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