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辩解道:“无凭无据,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就知道你不会轻易认罪伏法,聂捕头已经去捉拿连李旭的同伙了,真相与否一审便知。”
楼泰然也不急了,四平八稳的坐在案前喝着茶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连康成内心的防线逐渐出现破洞,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不曾间歇。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与妻子的腿都跪的麻木失去知觉,聂熵才带着五名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走上知府大堂。
约莫是抓捕期间,出现了打斗现象,其中两人极为凄惨,被打的鼻青两种,头破血流。
如同死狗般被拖了进来,随意的丢在冰冷的地面上。
在一众衙役身后,还跟着五名二世祖的亲友,长辈,似是要为他们讨回公道,可都被拦在知府大堂外不得寸进。
聂熵上前复命道:“禀告楼大人,五名从犯均已带到。”
他的话立马引起亲友团的不满,众人七嘴八舌的反驳,痛斥。
“什么从犯,我儿子是清白的。”
“你们说从犯就从犯,讲话要拿出证据。”
“这事我耿家不会善罢干休,定要请最好的讼师,状告诬蔑我大哥之人。”
“对对,我们几家联名状告。”
楼泰然面容严肃,“啪”
用力拍下惊堂木,厉声呵斥道:“肃静!大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官威凛然,震慑一群商贾,贵族还是不在话下。
纷乱渐息。
知府大堂之上,被押上来的几人,并无功名在身,也是第一次到官府衙门。
瞧着面容严肃的楼泰然,一个个都软了膝盖,“噗通,噗通”
跪了一地。
人既然都到齐了,楼泰然也不含糊,直接派人把那几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西域人带上堂来。
并把他们亲手画押的证词,给他们传阅。
表面上是证明连康成确实买了剧毒,暗地里则是在吓唬那几个二世祖。
似是再说:看到没,你们若是不说实话,也会是这个结果。
几个唇红齿白的二世祖,吓得面色青白,他们就算再混账,再嚣张跋扈,无恶不作。
但那也是指挥仆从,家丁动手,他们只是旁观去了而已。
若是事情生在自己身上,那就另当别论了。
其中一名年纪稍小,一看就是脂粉堆里长大的青年,率先扛不住被吓的尿了裤子,知府大堂瞬间便被一股浓重的尿骚味所充斥。
“尔等招还是不招?”
他又拍了一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