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来到舞台中央,看向程处默所在位置,笑道:“吴王殿下,想必刚才那诗,是你所作吧?”
李恪起身,躬身道:“是。”
孔颖达:“殿下为何不上台而坐?”
李恪:“与友人同行,所以。。。。。。”
孔颖达道:“要是吴王殿下不介意,可否来台上而坐?”
李恪内心:“本不愿意坐在台上,奈何对方可是当世大儒,不好拒绝。”
“要是处理不好,就会被人家学生或是粉丝喷死。”
“孔颖达已经七十岁的高龄了,无论从哪方面,自己都不好推辞。”
李恪道:“既是如此,多谢夫子邀请。”
“李恪走上舞台,坐在孔颖达右下方。正与李治相对而坐。”
李治道:“没想到,三哥也来参加此次诗会。”
“真是好雅兴。”
李恪道:“佳人相邀,与友同乐。”
孔颖达来到舞台中央,宣布第二轮前十名。
“第一名《北风行》与《白雪歌》。”
李治在听到自己所作诗为第一名,脸上很是得意。
“但又听到后面竟然与李恪的诗,并列第一。”
“这让他感受到了侮辱。”
“他李恪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同自己并列魁?”
“心中气闷,不得作。只能以后寻找机会,出了这口恶气。”
李恪感受到对面李治目光,心想:“擦,这货心眼也太小了。”
“不就是并列第一,有啥好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