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们并未付钱。”
牛副将道:“末将离开平康坊时,那老鸨子哭着喊着要钱。”
“牛如强,你他娘的别乱说,”
刘阿四骂道:“老子稍后就回去付钱。”
李恪看着刘阿四,“这人是脑子有点问题,还是说他憨呢?”
“旁边两个副将都没有回话,你就主动跳了出来。”
李恪笑道:“看来刘副将酒还未醒。”
“来人,给刘副将松松骨,就打五十军棍吧,让他清醒一下。”
另一副将,戴明德出声道:“王爷,您这是在滥用私刑。”
“按照大唐军规,最多二十军棍。”
李恪道:“哦?你是在教本王做事?”
戴明德:“下官不敢!”
“呵呵,你这语气,本王怎么听出你敢呢?”
李恪道:“给戴副将来六十军棍,醒醒酒。”
戴明德:“你!。。。。。。”
白路远飞身而跃,快来到对方身前,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四颗门牙在空中飞舞,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
“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路远冷声道:“竟敢顶撞王爷!”
“给我狠狠的打!”
二人出惨痛哀嚎,三十军棍后,就晕了过去。
白路远上前检查一番,道:“王爷,他们昏死过去了。”
李恪:“嗯,留他们一条狗命,要是死了,还得本王帮他们付钱。”
牛如强冷汗直流,后背早已被汗水打湿,“王爷,这次回来之后,和从前大不相同。”
“明明春风拂面,笑容和蔼,却是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佛自己像是猎物一样,可以随时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