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爱宠和颜悦色,一看向面上有血的范紫芊,顾喜儿神情一冷。“目前你亏空的银子尚补足不到一半,库房里丢失的物件也不见踪迹,因此我请了兵部尚书过府,商谈赔偿事宜。”
“什么?”
闻言,范紫芊整个人瘫软在地。
“虽说你是为大哥守节,但终究名字未上祖谱,名义上你还是范家的女儿,范大人理应为你做的事负起责任,我们侯府不做误人终身的缺德事,也不愿负担你一生不嫁的供养,真有心就找个庵堂修行去,要不就归家。”
想我们侯府养你一辈子,休想!养只闪闪也比养白眼狼好,省粮又省心。
“不,不,我不回去,你不能这样对我……”
这时的范紫芊真的怕了,头摇得像波浪鼓,脸色苍白如纸。
“你不回去想赖在我们侯府吗?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有人知道,严刑拷打之下没几人撑得住,你那个姘头第一个吐实。”
“他说了什么?”
范紫芊面有惊色。
一套就套出来了,还守什么节,不脏了自己脸面。
“老夫人的昏迷不醒和中毒。”
顾喜儿是空手套白狼,用套话的,实则手上并无证据。
范紫芊一张脸更白了,面如死灰。“不是我,是牧司谦指使的,他说牧司默无诏不得回京,可是老母亲若病了,为人子者千里迢迢也要奔回来看最后一面……”
顾喜儿打断她,“你们各说各话,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就让你们当面对质吧,把人押上来!”
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厅门旁的陈七将一名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子给押入厅中,那颗肿胀的大猪头隐约可以看出是个熟人。
“范小姐说毒是你下的,你是主犯、她是从犯,你该千刀万剐,她量刑从轻。”
不等人开口,顾喜儿劈头一阵抢白。
原就想把自己捞出去的牧司谦先是一怔,继而劈里啪啦痛骂一番。“你这个贱人!分明天生淫贱勾搭男人,见哪个俊就往哪个扑,我心地正直的弟弟差点被你给害了,你就是害人精,狐媚妖物,想把侯府搞得鸡犬不宁!”
“牧司谦,你还是人吗?明明是你哄骗我给那死老太婆下药,硬要我从了你,毁了我的清白,你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银两你也数不清吧!”
范紫芊尖声反驳。
“我不是人你就是吗?坐这山望那山,明明是司情哥的未婚妻,心里想着的却是默弟,耐不住寂寞非要人家回京……”
牧司谦毫无保留的说出实情,却隐去他从中唆使一事。
牧司谦是依照五皇子的指示去做,范紫芊不过是被利用的,只是她也不无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
她气狠了,两眼红似火在烧。
顾喜儿冷哼,“你们都不是东西,看我们良善就欺上门来,实在是叫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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