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霜霜一行人没在信州待太久,因为秦昭假期临近结束,这次就没再绕路去漳州府,而是直接回京城……
回去之后顾霜霜将重心放在对三个孩子的教导。
秦姝已经长大,现在主要是由皇后派礼仪嬷嬷来教导规矩,顾霜霜也在帮她准备嫁妆,相比于皇家给的聘礼,顾霜霜准备的只是九牛一毛。
也不知道太子怎么跟皇上皇后说的,反正聘礼是建朝多年来最高规格,据说连皇上皇后的私库都被太子开了,光是礼册比泽哥的书本还厚。
楠哥还小,由顾霜霜时常陪伴在旁亲自教导,性子活泼,跟着夫子启蒙学得也好,经常跑来顾霜霜面前说夫子夸他了,若不是顾霜霜压着,他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最让顾霜霜头疼的,还是泽哥,在他树立三观的年纪,顾霜霜正好在昏迷的时候。
回家要面对家人低落的情绪,在外要面对同窗的暗讽和嘲笑,没有家人正确的引导,慢慢心境就变了。
“咚咚咚”
顾霜霜敲响泽哥的门,“泽哥,我是娘亲。”
下一秒门被打开,泽哥一脸高兴地将她迎进去。
“娘给你送来补汤,我听下人说你经常学习到半夜,泽哥你还小,不用这么努力,小心累坏身子。”
说完将汤盅推向泽哥,泽哥打开细细尝起来。
一边吃一边回她:“娘,我知道了,下个月就是学院考核,等考核完了我就不会这样了。”
“嗯,你自己明白就好。”
顾霜霜就这么坐着等泽哥喝完。
泽哥喝完最后一口,将汤盅推回给顾霜霜,说道:“娘我喝完了,您先回去休息,我把这篇文章写完就睡。”
顾霜霜没动,而是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泽哥年纪也不小,看她还有话说,继续坐着,问她:“娘,您是不是还有话要说,我是您儿子,有什么您直说。”
想了一下,顾霜霜还是决定提起:“泽哥,听闻娘昏迷的时候,你的一位同窗去世了?”
泽哥的眼神闪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即使平常表现得再稳重,也还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