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辩解道:“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并没有想真的伤她。现在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还想怎样?”
“难道你仗着自己亲传弟子的身份,就可以随意欺负我们这些内门弟子吗?”
说到最后,又忍不住愤慨起来。
一个小屁孩,还敢替别人出头,跑到她面前耀武扬威!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一个五灵根的废物么!
走了狗屎运被纯阳真人收为徒弟,就嘚瑟起来。
要不是顾忌着对方亲传弟子的身份,她早就把她打趴下了。
谢思思气笑,提着流萤剑上前几步,剑身拍拍鹅黄色衣服女子的脸蛋,倨傲道:“对啊,我就是仗着我是亲传弟子的身份收拾你。你不也仗着你是内门弟子的身份,跑到浣纱面前耀武扬威吗?”
“怎么?你仗势欺人的时候不觉得有错,现在轮到你变成势弱的一方,你就委屈,就受不了了啊?”
“合着道理是你家的,随便你怎么说怎么做,都是你对呗?”
“那要不要执法堂的堂主把位置让给你坐?”
鹅黄色衣服的女子被谢思思怼的哑口无言,一脸羞愤的闭紧嘴巴。
谢思思不屑的“呸”
一声,“个欺软怕硬的废物!”
眼睛扫过刚才站在鹅黄色衣服女子身后的几人,小小的身体散出强大的气场:“我不管你们受了谁的指使,跑过来怂恿这个蠢货跟我们剑峰的人过不去。”
“但你们只管看着这个蠢货的下场,掂量掂量你们受不受得起!”
实际上她心里有所猜测,这样阴险的手段,像极了颜如雪的手笔。
被她盯着的几人脸色微变,苍白的辩解道:“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有事,先走了。”
说完,匆匆离开。
浣纱看的又感动又担忧,怕谢思思真把事情闹大不好收场,现自己能动了,忙上前道:“小师姐,算了,我又没受伤,她也受了教训,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谢思思明白浣纱的担忧。
身为弱者,有时候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不敢反抗,因为一旦反抗了,会面临更加严重的后果。
归根结底,是没人给她撑腰,所以没底气。
故此,谢思思并没有指责浣纱什么,而是叮嘱道:“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能打得过,就狠狠地教训他们;打不过就跑,跑回来了告诉我,我给你撑腰。即便我撑不住,还有大师兄呢。”
“咱们剑峰的人,不欺负别人,但也不允许别人欺负。”
“明着看,他们欺负的是你,实际上却是打剑峰的脸。咱们剑峰的脸面,是一些阿猫阿狗能打的?”
“剁了她的爪子!”
谢思思这话不只是说给浣纱听的,还是说给周围看热闹的人听的。
别的峰弟子众多,弟子之间有争斗摩擦很正常,不会有人多想。
可剑峰亲传加杂役,统共才七个人,随便哪个人出点事,都会引起全宗关注。
这种情况下,浣纱被人欺负了,剑峰却没有人站出来,人们会连带的将剑峰一起看轻,觉得剑峰不过如此。
鹅黄色衣服的女子没穿弟子服,谢思思猜不出她的身份。还是浣纱说她是器峰的弟子,谢思思才知道了。
当下留给鹅黄色衣服的女子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冷笑,转头,她就去找了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