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已经缓缓驶动,淅淅沥沥的落雨不断砸在车顶,紊乱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车厢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略带薄茧的粗糙触感,让江瓷月靠在裴砚安的胸口颤抖,潮红而白皙的脸被手掌紧紧捂住,不允许她透出一丝不该有的声音。
“你不是问过我,什么才叫碰你吗?”
低哑的声音如藤蔓般缠绕收紧,“这才叫‘碰’你。”
裴砚安垂下狭长的眉眼看着怀中的人,呼吸微乱,但面色如常,唯有颈侧微微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那些被克制住无从抒的欲念。
雨停时,马车也到了别院门口,还没等青玉开口,裴砚安已经抱着人下了马车,大刀阔斧般走向别院内。
一直焦急难安等在门口的王管事眼睁睁看着大人与他错身而过,他望向青玉,“大人这是?”
青玉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大人的事少问。”
“医女已经到了,那是否现在请医女过去给姨娘看看?”
王管事继续说。
怎么说青玉也是在大人身边待了这么久,隐约能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先不用,等大人传唤吧。”
说完抱着剑进了别院。
紧闭房门的屋内,地面上一片杂乱,带着水渍的脚印交错在一起,泛着珠光的饰和濡湿的衣裳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再往里便是两双鞋子摆放在床边,只是位置有些偏。
一只丰润白皙的手倏然抓在床沿处,手背猝然绷紧时,手指痉挛着用力时连关节都泛着白。
江瓷月被涔涔的汗水濡湿了眼睫,整个人仿佛在颠簸的水面上挣扎求生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破碎的。
“姩姩,叫人。”
江瓷月勉力睁开眼,眼神阵阵的失神,红肿的唇珠轻抿,秀眉微而蹙起一瞬,红唇微启,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破碎的话语。
裴砚安低低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鬓夸赞道:“乖姩姩。”
语气缠绵悱恻,动作却凶狠异常。
那串缠绕在裴砚安手腕上的檀木佛珠突然被扯断崩散,佛珠朝着四面八方散落在床铺上的各处。
似是在控诉着这一室的荒唐。
妄念缠身,当乱。
床边的帷幔骤然散落,摇晃着掩去床上那一番炙热到脸红耳赤的画面。
次日,江瓷月是被饿醒的。
她困得直犯迷糊,但又饿得不行,身子一动便是一阵酸软疼痛,头还隐隐作痛。在这双重打击下,含着水润的眼眸微微睁开。
颈侧似乎一直有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上方,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她的耳边。
可困得直犯迷糊的她现在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不对劲,胃部隐隐的难受让她愈闭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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