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秋?你有听我说话吗?”
白詹的声音里已经有隐隐怒意了。
“嗯。”
白浅秋淡淡答道,依旧没有回头。
白詹瞪了瞪她的后脑勺,没再吭声。
突然,车停了下来。
“嘭!”
白父狠狠的打了下方向盘。
骂道:“妈的!堵车了!”
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着急的说:“现在都两点四十五了!再堵下去,就完了!”
“嘭!”
又是一下!
“怎么还在堵!让不让人活了?!”
只是一个堵车,白父便被急的崩溃了。
白浅秋终于扭头,冷眼瞧了瞧震怒中的父亲。
这是她的父亲,白云学校的法人代表,董事长……
衣冠楚楚,礼貌待人。
可是,现在看看他暴怒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是一个办学校的人?
平时他表现的是多么的文质彬彬啊,遇见实际的事情就全盘揭露!
一个人的内在本质往往就是在危机关头显露出来。
一个人的性格问题也恰恰会在小事上体现出来。
怪不得多年来,学校都上不了新的层次。在中流学校的队伍中飘飘荡荡,忽高忽低。
照着他们这种极端的做事方法和暴躁的性子看来,这学校再办下去最终也是垮台的底儿。
“哼……”
她看了眼拍得狂抖的方向盘和车前那被震得左右摇晃的平安符挂坠,冷哼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