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君炎只差没把他一脚踹开,继续深沉地高谈阔论。
袁青只差没气得吐血,说好的低调呢?
他说民心时,王爷不屑一顾。
这当众又虚情假意说着冠冕堂皇的话,给人一种得民心的感觉。
果然,百姓们听了,高声喊着。
“说得好。”
“西北王威武!”
君炎听了心情愉悦,爽朗地笑着。
楚冥不语,好整以暇地望着东南王君慎。
君慎碍于场面大,压着火爆脾气,没有爆粗口,暗骂了一句,真tm虚伪!
“你们别整那些文绉绉的,本王来就只看今夜能不能下雨。”
两位谋士都不吭声,他们就觉得求雨这事很离谱,李天师真是脑子有坑,陛下注定是要被打脸了,天元国的脸面,还得他们家王爷来支撑。
君慎四处瞧了瞧,咦了一声:“老六呢?这求雨可是为了仓州云州所求,他都不敢现身的?”
“咳咳咳…”
景王君鹄被小厮搀扶着徐徐走来。
“天师是为天下百姓求个风调雨顺,本王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只能替仓州百姓感谢一下喽。”
君炎嫌弃地离他远一点:“仓州被你管成那个鬼样子,连累整个天元国,难民不断涌入帝都,你是怎么有脸回帝都的?”
君鹄一脸怅然,眼角落下一滴泪:“本王是罪人,所以有了报应,才病入膏肓,两位皇弟啊,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一定不能做缺德事,否则天怒人怨,迟早要来收的!”
君炎一口老血哽在喉间,他这分明是在指桑骂槐。
君慎怒挑眉头:“老六,你这说的什么话?本王每日吃斋念佛,积善行德,不会被老天惦记的!”
君鹄又咳了两声,寻了个位置坐下:“天知地知呢!”
“真是晦气!”
君炎甩袖落座,“不过人之将死,懒得与他计较。”
袁青不吱声了,膝盖骨被踢得现在还疼着呢。
“陛下驾到!”
随着小李子绵长而尖细的唱喏,众人连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