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江眠眠不免忐忑又泄气。
徐长宁心情复杂,她虽觉察出厉靳深对江眠眠的不一般,但仍是每次都被他在各方面对江眠眠所表现出的绝对占有和控制所惊摄,久久心惊。
他对江眠眠。
分明就是志在必得的!
她真是不敢想。
倘若日后,江眠眠得知她一直视为长辈崇拜依赖的男人,竟对自己存着那样一份独占的心思,会如何的震撼,以及,颠覆。
“四爷,傅二叔,我敬你们一杯!”
突然。
一道稍显紧绷的嗓音打破了包厢的静寂。
江眠眠和徐长宁都是一怔,同时望向从位置上站起来,十分正式冲着厉靳深和傅行川举着酒杯的顾屿,心情各异。
厉靳深坐在椅子里,浑身都是冷意,无形之中,似有一道屏障,带着生人勿进的阴刻疏离,让人不敢冒然造次的打扰。
他仿佛没有听到顾屿的声音,漠视。
气氛更加的低迷。
顾屿握紧了酒杯,清俊的面容上倒是不见难堪,而是更加深刻明显的紧张和僵硬。
江眠眠从七岁起寄养在厉家,跟在厉靳深身边长大,厉靳深是长辈。
他想跟江眠眠在一起,长辈这一关势必是要过的。
说实话。
在决心追求江眠眠开始,他把什么都想过了,就连两人将来。。。。。。孩子的名字,他都想了。
可眼下面对厉靳深,到底是太过突然,他一点准备都没有,因此更加紧张。
傅行川端起酒杯悠哉呷了口。
他惯是个会打圆场的,今儿也算是他的场子,气氛这样冷场着实让他看不惯。
不过今天,他难得的没有开口。
某人这会儿心头火气真旺,他可不想引火烧身。
只希望顾家小子别犯二,可别再火上浇油。
“四爷,您随意。”
顾屿俊脸微红,仰头干了一杯酒。
不想因为局促,又喝得急,把自己给呛到了,猛烈的咳嗽起来,很是狼狈。
江眠眠跟顾屿相邻坐着。
顾屿呛成这样,她没多想,抽了一张纸递了过去。
顾屿咳嗽着接过纸,感动的深深看着江眠眠:“谢谢。”
江眠眠微悻。
一张纸而已,也不用这么感动。。。。。。
收回视线,却不禁与一双幽寒沉邃的眸子撞上。
江眠眠一瞬心慌,瞬间如坐针毡,对身边的徐长宁小声道:“我去下洗手间。”
她这分明是想开溜!
她走了,她咋办?
徐长宁想拉住她,没拉住,人跟灵活的猫儿似的,闪出了包厢。
徐长宁:“。。。。。。”
顾屿有些愣。
傅行川挑眉,去看某人。
厉靳深面无表情,直接起身,声线淡凉道:“各位慢用,今天的一切费用记在我头上。”
厉靳深直到离开,都没看一眼顾屿,这让顾屿有些泄气。
短短时间,已经跟徐长宁打成一片的他,有些低沉的道:“长宁,厉四爷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徐长宁:“。。。。。。”
这话问得,厉四爷要是喜欢你才怪了!
厉靳深这座移动冰山一走,气氛稍微活跃,傅行川又适当的炒了下场子,包厢的氛围这才逐渐热了起来。
包厢的气氛是松快了,但溜出包房,准备来个逃之夭夭的江眠眠,却被卡着后脖子,无情的塞进了雷克萨斯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