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的硬气便少了几分,几分狡猾之气挂上嘴角,故作威严道:“要喝也不是不可以,你得帮我把那小子的腿治好,不能落下半点儿病根。”
胡老一听,立马乐呵起来,嘴角往上一翘,笑出声来道:“我还以为多大点事,不就是左腿脱了点臼,积了点瘀血。骨头早已接好,膏药也早已糊上,活络化瘀丸也给他吃了两颗,一到明早就能活蹦乱跳了。”
张老看到胡老那一幅若无其事的表情,便将茶壶放在棋盘边的小茶几上,要跟他对起弈来。
胡老看出了他的心事,故装不知,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起来。
“你这什么意思,是你说下棋我才给你茶喝的,现在就不想认账了?”
张老好像要生气了,伸手去拿茶壶。
“师兄,这么急干嘛?还没说好你输了以后该怎么办呢?”
胡老再品了一口茶,慢吞吞道。
“我会输?”
张老拿起茶壶倒了一杯,喝上一口,反问道。
胡老向张老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口茶,对着张老就是一句:“师兄,今天你要是输了,明晚就到我那里住上一晚,帮我品一下那坛快三十年的‘状元红’,如何?”
张老拿起一颗白棋子,往棋盘中间一落,随声说道:“你要是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就收了郭凯这个义子,把我那宝贝女儿嫁给他,你看如何?”
胡老跟着落下一个黑子,对着张老微笑道。
张老看了看棋盘,不再说话,落下一个白子。
胡老看了师兄一眼,拿起茶杯往张老的茶杯上一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大声道:“我就当你默认了。”
跟着落下一颗黑子。
张老看着棋盘,喝了一口茶水,将捏了好久的棋子落下棋盘。
胡老落下一子,微笑道:“师兄,这局你还是输了的好。”
张老跟着落下一子,粗理粗气道:“你休想!”
温良玉提着一壶热水了进来,承福话别良玉,走出房门。
温良玉提着壶热水走了进来,走到圆桌边,将水壶放在桌上,然后笑意浓浓的向两位老者走了过去,问道:“茶喝完了没有?我跟你们加点水。”
说完就拿起茶壶,往两个茶杯里加满茶,往圆桌走去。
“师兄,郭凯那小子今年二十有八了,我闺女年底才二十四,我是不是有点吃亏啊?”
胡老左手落下一子,右手捏了捏下巴上的胡须,说道。
“你吃什么亏了,等孩子们成了好事,郭凯不就是你家的了。”
张老看着棋盘,落下一子,轻声说道。
温良玉刚往茶壶中加满水,就听到二老来了这么几句,心里顿时疑惑起来。
“算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啊,不对,输赢还不一定呢。”
胡老落下一子,喝了口茶,对着张老道。
“男女之事,还谈什么输赢啊!你看多好的一对!一个正气凛然,一个秀外慧中。”
张老看着棋盘,落下一子,缓缓说道。
“诶!你要是早愿意到我那里喝那坛‘状元红’,这事何须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