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Li1y下去跳舞,这都半个多小时还没上来。
黑裙女生想到这件事,很识的坐到沙最边上,离陈遂远远的。
阿卓见女生走了,陈遂把嘴上的烟点上火,想了想凑过去勾上他的背:“陈遂哥哥。”
陈遂一幅要呕的表情:“少给我。浪。”
阿卓翻了个白眼,语气一秒切换成吊儿郎当:“你他妈刚才给谁消息呢。”
陈遂想起这茬就火大:“和你有什么关系?”
“……”
他越是这么大反应,阿卓越是来劲,“你还真动春心了?”
阿卓看得真真儿的,陈遂下午出去了一趟,被他消息骂了回来,结果人是回来了,魂儿还在外头飘着,一下午输钱都快把家底输给张之挣了。
晚上出来玩,陈遂竟然破天荒让他开车,一路攥着手机不放,晚上找他的人不少,手机每响一下他都要看一眼。明显在等消息。
阿卓悠悠突出一个名字:“孟菱?”
陈遂瞭起眼皮:“干嘛?”
阿卓混不吝一笑:“妈的,就知道你惦记着她呢。”
陈遂这个人身在欢乐场,但不常动欲,可是孟菱身上,阿卓窥见了他的渴望,因为每一次看到她,他的目光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
“不过我不明白啊。”
阿卓也点了根烟,“怎么就是她呢?”
陈遂陷在沙里看不出脸色。
阿卓掸了把烟灰,头一回这么有耐心等他回话。
陈遂嘴角的橙花明明灭灭,他呼了个烟圈,见挣哥从舞池下走上来,身后跟着徐梁和顾娆他们,这一波跳完了,几个人都嗨的气喘。
陈遂趁机回避了阿卓的问题。
问挣哥:“爽吗?”
张之挣端酒喝,笑回:“每个月都该来蹦几次。”
“宝刀未老啊,挣哥。”
阿卓笑说。
张之挣大他们四五岁,早已毕业,现在接管家里的企业,比他们成熟,但也更会玩。
他坐下来,他的任女伴也跟着坐下来。
张之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哥,但一米九的个子很有模范儿,整个人的气场很逼人,他的女伴一副小妖精长相,谈吐做派都有点作作的,在张之挣的气场庇护下,更显得娇气。
阿卓忽然仰天长叹:“草他大爷的,现在就我没个伴儿了。”
张之挣很会捕捉话音,立即问:“怎么,阿遂有情况?”
陈遂刚想说什么,却被阿卓这个碎嘴子抢先:“不然你以为下午是怎么输给你的?平时打牌你见遂哥输过几回?”
张之挣心思沉了沉,想起陈遂暑假频繁找他打牌,两个月赚了他五六十万。后来阿卓告密,说是这小子刚买了一辆帕拉梅拉,靠打牌回血呢。
张之挣想起来眼皮就忍不住狂跳,他问阿卓:“谁啊?叫什么名儿?有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