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盛的话,让在场众人惊骇不已。
在许多鱼的示意下,毛雪忍住恐惧,娇声问:“郎君,马服子许下何利,竟让郎君听其言?”
楼盛嘿嘿一乐,便一头栽倒在地,醉死过去。
许多鱼站起身,对廉颇和毛雪深深一拜,消失在夜色中。
午夜子时,夜黑风高,许多鱼领着黑豚,荀爽潜入使者院落。
“不知阿政被关何处,我们分开搜寻。”
许多鱼话音未落,三人身形齐齐顿住。
许多鱼缓缓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列披甲兵卒,身上的铁剑反射出阵阵寒光。
许多鱼的心如坠千斤。
两方人马安静对视,谁也没率先动作。
这时,一阵晚风拂过,吹散乌云,显露出的月光将众人的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咳咳,使者有令,要严加看管西侧院柴房内的公子政。我们先从东院开始巡查。”
“喏!”
兵卒们目不斜视,列队向东院齐步走去,似乎院中无人闯入。
荀爽抬头看看天上的明月:“他们……”
许多鱼心情复杂,这对士卒正是廉颇军营排名第一的小队,平日总爱跟自己掐尖。
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响起:“声望+1o,目前声望6o。”
“走!去西侧院!”
许多鱼直奔柴房而去。
黑豚撬开门锁,许多鱼冲入柴房。
“阿政!”
只见赵政奄奄一息躺在干柴上,嘴唇干巴开裂,小腹干瘪,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大圈!
听到许多鱼的唤声,赵政费劲地掀开眼皮,嘴唇蠕动。
“勿要多言,先饮米浆!”
许多鱼将背后的瓦罐拿下来,里面是温热的米浆。
闻到食物的香气,赵政顾不得其他,埋瓦罐,一顿牛饮。
许多鱼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慢点,你几日未曾进食,慢点!”
赵政控制住自己的本能,一点点缓慢吞咽,待腹中五分饱,便将米浆还给许多鱼。
“赵王欲杀我?”
赵政的神色在黑暗中看不清晰。
“是赵括贿赂使者,暗中害你。”
“赵括……”
赵政将这名字,一笔一划刻在心上。
许多鱼盯着赵政的眼睛,认真严肃道:“阿政,你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