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伯礼走了之后,魏元元才现自家公子一直没说话,难道是被她身上的狼便便味熏到了?
还是说她太重了?让公子举步维艰?
她小心翼翼看了眼公子的侧脸,现公子神色如常,这才松了口气道:“公子,快到了,我自己下来走吧。”
孙彻没放人,直到把她抱上了追云的背上,这才低声道:“魏小郎君,您今日可知错了?”
孙彻虽然语气温和,但他的神情很冷,整个人俊美得宛若一尊寒冰雕琢的神像。
魏元元莫名有些怂,又有些恼怒。
自己这么做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展“种田”
事业?
所以魏元元梗着脖子没说话,只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像警惕炸毛的小兽般,死死盯着孙彻。
孙彻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在“倔”
,轻叹道:“入夜之后的森林何其危险,你为何要乱走?就算是想要柰果,你等我们来了再帮你摘不一样吗?若不是你即使现并点燃了狼烟,我们可能找不到你,那你极有可能在夜里失温冷死。”
而今已是深秋,柳叶县日夜温差极大,就连成年男子都未必能熬过来,更别说魏元元这小少年。
若他们没找到魏元元,她极有可能就这么冷死在山里。
魏元元也晓得这点,所以硬气了一分钟,小脑袋就耷拉了下来。
“……我这不是找到了吗,而且这些柰果真的是好东西……”
“魏勋。”
魏元元:“……”
干嘛突然喊她名字?
凶什么凶嘛!
魏元元委屈地揪了揪追云的鬃毛,这次追云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怒火,乖乖地没有抗议,努力降低存在感。
薅吧薅吧,这次它也有错,但别揪着一个地方薅……仔细给它薅秃了……
而谢安、王铁牛、闻罗等人也非常识趣地自动远离战场,美其名曰去搬柰果了。
一起被带走的还有小烈真和茂茂,以免被殃及池鱼。
特别是茂茂这小呆驴,似乎还不知道情况的严重。
“魏勋。”
孙彻依旧是平静地喊她的名字,但是那种压迫感宛若泰山压顶。
魏元元:“……”
呜呜呜,顶不住啊顶不住!
公子这气势,比他们以前农科院的院长还恐怖啊,呜呜呜……
最终魏元元可怜巴巴地撇撇嘴:“我知道错了……可我的脚还疼呢,你为什么要在现在训我……”
你根本不是一个体恤属下的好老板!
资本家!
坏蛋!
魏元元越想越委屈,甚至有点想掉金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