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公也不傻,知道你可能有所贪污,但没有去深究,觉得你也不可能太过分。”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念在你是一位老人就容忍了。”
“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数目惊天,简直丧心病狂。”
这位齐国公很少火的,看得出今天是真怒了。
安子贤顿时脸上冒冷汗,全身颤栗,呼吸急促。
“事已至此,安子贤从实招来吧?”
齐国公喝斥道。
安子贤口中喘着粗气。
他可不能就这样认罪,一旦招认就完蛋了,必须负隅顽抗。
他是留有后手的,他藏起来了上万的金币,是可以保命的。
这些年他也花了不少的金币,拉拢了几个权势人物,会有人出手救他的。
此时,安子贤心一狠,牙一咬,说道:
“国公大人,小人知道你国公府财政紧缺,你也不能拿小人开刀。”
“您就把小人刮了,也于事无补啊,这纯粹找茬陷害。”
“安子贤,这,这罪证累累,你还想抵赖?”
齐国公气愤地指向桌上表格的手指都在颤抖。
“你们空口无凭啊,就凭东方豪那卑劣之人瞎写的那些数字就想作为证据?”
“抓贼有脏,捉奸得双,说我侵吞了4万金币,脏物在哪里?”
“金币才是证据!金币在哪里?”
安子贤说道。
这就是成心耍无赖,他要是全挥霍掉了你去哪儿找?
“国公大人,属下是被雇佣来的,可不是你国公府的奴仆。”
“您是无权对属下私自用刑处罚的,属下有南诏国功名在身。”
安子贤接着说道。
这就叫困兽犹斗,安子贤露出了它的獠牙,丑陋嘴脸。
齐国公真的是气得浑身颤栗。
他真没有想到,人一旦撕破脸皮什么都不顾。
怎么说也是堂堂国公,竟然有下人在他面前如此说话?
是他过于宽厚仁慈?让狼心狗肺的贼子失去了畏惧?
“大家都来看啊,国公听信一新来的卑劣之徒的诬陷,要对府上的老人开刀了,让人心寒啊。”
安子贤高声呼喊。
齐国公握紧手中的杯子,强压怒火,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
“安子贤,老实交出侵吞的金币,念在二十几年的情分上,可以饶你一命。”
现在齐国公府面临的财政危机,正让国公焦头烂额。
如果能够挽回这笔金币,就可大大缓解眼前压力。
“属下可没有侵吞国公府金币,全是东方豪在诬陷好人,胡编瞎造账目。”
“还请国公大人明察秋毫,不要寒了跟随你几十年的老人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