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就够了。”
简夏说,抬眼看他,又问,“你不吃吗?”
“放你包里。”
傅寒筠说。
又说,“我还有。”
简夏听话地将一块巧克力放入背包,随后又低头撕开包装。
车厢里轻微的一阵€€€€€€€€后,他很仔细地掰了一小块巧克力下来,向傅寒筠那侧微微倾身,将指间的巧克力送到了他的唇畔。
傅寒筠的唇很薄,抿紧了唇角平直,有种冷淡的禁欲气息,但偏偏又很性感。
简夏看到近在咫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蓦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越界。
他忙解释道:“早晨出门时我有好好洗手。”
话音未落,他又忽然记起,自己之前用这只手拎过滑板。
果然,傅寒筠还是嫌弃的吧。
刚要把手收回来,指尖忽然一热,那块巧克力被人衔了过去。
简夏:“……”
手指不自觉地蜷了蜷,仿似刚才的湿热柔软粘在了上面,他的指尖到现在还在微微麻。
“我……,”
他磕巴了一下,有些心虚,“我忽然记起来,早晨好像用手拎了滑板。”
车厢里安静了一瞬。
大约是巧克力太甜的原因,傅寒筠的声音比平日里更低也更沉了些,犹如低音炮般响在小小的空间里,震得简夏耳朵麻。
“没关系,”
他说,“不脏。”
。
他们来的算早了,可民政局办公大厅里还是已经排起了队。
简夏悄悄看了傅寒筠一眼,不由地暗暗感叹,看来迷信的人还真不少?
“我先下去排队,”
傅寒筠说,“你在车上,到时候我信息给你。”
“那怎么行?”
怎么能让病人去排队呢,简夏忙道,“我去。”
“不是要隐婚吗,”
傅寒筠漆黑的眼睛含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提醒道,“昨天洪流才刚刚官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