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
刘璋的小心肝一颤,问道:“你想和我打?”
“不和你打我上来干什么?”
魏延不爽道。
“那你明显是来欺负我了,我这么文弱,当然打不过你了。”
刘璋一摊手,摆出一副弱者形象道。
“既然不打,那你就给金子。”
魏延不客气道。
“想要金子,那你得拿出真本事才行呀。”
刘璋仍然很职业的笑道。
“你不是已经认输了吗?认输了怎么不给金子,你想耍赖呀?”
“比我能打就算赢了吗?那你还比我黑是不是也算你赢?你比我能吃是不是也算你赢?你比我跑得快是不是也要算你赢?等等等等,要是这样的话,我这两大箱子金子都不够给你一个人的了。”
刘璋戏谑的反问道。
台下一片轰然大笑。
魏延的脸明显更红了,由红转黑,恨声问道:“那太守认为要怎么才算赢呢?”
刘璋笑道:“很简单,我在天下英雄令上说的明白,你有一得胜我,我就付你一得之金。这里的得就是学问。比如,你说你很能打,这不是学问,而只是你的本领能力而已。如果你说你知道如何让人很能打,这就是学问。再比如,你跑的快,这不是学问,你知道怎么才能跑的快,这就是学问。如果你在某一方面的学问胜过我,那我就心甘情愿的付你金子,我既然已经放言给天下人了,就绝不会食言。”
魏延听了刘璋的解释后,终于弄明白了,现在有些后悔没听大鼻子少年的劝阻,看来要丢人现眼了。魏延想了一下,无奈说道:“那我就和你比让人很能打的学问,而且是让很多人都很能打。你敢还是不敢?”
刘璋轻蔑的一笑,很气人的自负道:“有什么不敢的,不敢的话,本太守敢弄这个天下英雄会吗?不就是练兵吗,你有什么高见只管放马过来。”
魏延最是受不了刘璋贱贱的微笑,总觉得是在嘲笑他,不过他仍然小心翼翼的说道:“且慢,我要是说出我的方法,你不认可你觉得是臭****,或者,你的方法我不认可,我觉得是臭****,那怎么办,这样的话怎么才能分输赢呢?”
刘璋随口答道:“这很简单呀,天下人都看着呢,自会有公论的。而且,我如果说服不了你,就算你赢,你觉得怎么样?”
魏延不为所动,嗤之以鼻道:“那不行,人多嘴杂,说东道西的也说不清楚。再说了,论口才的话,我是个粗人,怎么也不可能说过你,那不是我输定了。”
刘璋只好笑问道:“那文长兄觉得该如何才能分出高下呢?”
魏延终于咧嘴,笑道:“要想分输赢,当然是以结果论成败。我们各自训练一队人,过一段时间进行比试,谁的队胜就是谁赢,太守大人觉得如何?”
刘璋当然不肯示弱,高声道:“好!正该如此!”
第三场比试等于暂时押后,暂时算是平局收场。
下台的时候,魏延还有些洋洋得意,自己还是很聪明的。没想到身边的大鼻子少年却低声骂道:“蠢货,这一局,不管怎样,赢的都是刘璋。”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一直在笑,笑的很开心。而且,你很蠢。”
“你行你怎么不上?”
魏延很恼火。
“我还小,单以学问论,我远不如他。不过,我也许会赢在智慧,我也许会比他聪明。”
“哼,自吹自擂!”
第四个上台的是一个老汉。老汉姓袁,是个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