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远,各位将军,前两天我有事耽误了,我在这里先给大家说声抱歉。”
众人急忙应道:“不敢。”
“我这次来,没别的事,就是前次乱民闹事的事,过来看看你们这里有没有查出些什么。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不管你是将军还是兵卒,若是府衙欠了你等的钱粮,只管凭欠条来领取。如果是打着要债务的幌子,造谣生事,坏了王法,那我就不客气了,该打屁股的打屁股,该砍脑袋的砍脑袋,我是不会手软的。
你们从我手里领走了五个闹事的,那你们就要给我个交代。
这五个人的家世来历,府衙是否有欠过他们的钱粮,为什么会出现在事现场?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璋先声夺人,直接开门见山就是问罪。
一众将校,自吴懿以下,无人吭声。
“哼,难道东州兵真想要我刘璋的脑袋不成?”
刘璋一声冷哼。
吴懿看实在无法继续冷场下去了,急忙打着哈哈说道:“四公子,说的哪里话来。整个东州兵,都是跟着主公来的,怎么可能会想要坏四公子的性命。那几个闹事的,回来后我确实安排人详细审问过了,都言说确有家人多有欠条在身。他们适逢其会,就跟着瞎起哄来着。四公子如果不信,可以再把他们叫来仔细盘问。”
在府衙的时候,刘璋早就仔细审问过了,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才想着放人回来,好跟着顺藤摸瓜。
虽然如此,刘璋却不能弱了气势,冷然一笑,“如此,有劳子远兄了,把人带过来,我问上一问。”
吴懿一招手,唤过一个亲兵过来,吩咐了几句。那亲兵领命而去。
不一会,那亲兵匆匆而回,在吴懿耳边嘀咕了几句。吴懿听了,面色骤变。
刘璋看在眼里,却不出声询问,只等吴懿来给自己分说。
吴懿脸色变换了几次,最后还是脸色难看的向刘璋禀道:“都是末将处置不周,几个逆贼刚刚在牢房里,畏罪自尽了。”
“自尽了?我不来就好好的,我一来就自尽了?”
刘璋寒声责问道。
“都是属下照顾不周,末将一定查明真相,给公子一个交代。”
“吴子远,你我两家,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两家还有联姻之亲。现在你告诉我说,几个想要刺杀我谋害我的嫌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在这军法森严的大营里,自杀了,你觉得我会怎么想?”
刘璋真的有点儿怒了,厉声喝问。
“是属下疏忽了。公子且息怒,属下一定将功补过,查清原委。如果公子觉得属下有悖逆之举,尽管行文监军大人,属下甘愿就戮,以证清白。”
事情有点儿麻烦了。
刘璋后悔没带上徐庶同来。
刘璋想了想,吴懿这个人,和他们刘家关系亲密,还是需要争取的。想到这里,刘璋语气一变,语重心长道:“子远,你我两家早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里还分什么彼此,我哪里会怀疑到你头上。但是,子远,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我是怕你被人利用了。
小弟我今天在这里放句话,我知道近来蜀郡很多产业,生意,大家都看着眼热,都想插上一脚。眼热没问题,想做生意,没问题,只管过来跟我刘璋谈。但是,如果有人想要玩阴的,想要背后捅我刀子,我也不介意杀鸡骇猴杀一儆百。
汉升,我们走!”
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吴懿急忙起身劝阻:“公子,属下还准备了些军中操演,公子不妨留下来赏玩一番再走不迟。”
“免了。”
刘璋黄忠等人,到了帐外,翻身上马,离营而去。
“这个刘季玉还真的是年轻气盛呀。”
一个身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
“先生还是早些离去吧,此地非久留之地,万一事泄,祸不远矣。”
“子远将军何必紧张,这个大营,还不是将军一人说了算。将军真是心慈,既有大公子的书信在,将军又何必犹疑。将军难道没看出这个刘季玉,性情乖张,非明主之选吗?”
“是不是明主,非是决于本将,也不是大公子所能决,懿只听命于监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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