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动解和川,我还不敢动你不成?
“徐小姐,何事?”
季云洲带着胜者的笑容。
“你怎么敢来!你还要不要脸?身为男人还勾引我未婚夫,没成功就跳楼威胁,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男小三!”
徐小姐戳着季云洲的胸口,说得咄咄逼人。
她的姐妹团都围了过来,冲着季云洲指指点点,骂他是小三。
季云洲无辜地眨了眨眼,摊幵双手懵懂地望着她,“我好像没有碍着你攀高枝吧?毕竟我出生就在高枝最上方,当然拦不到身处底层的你。”
徐小姐一口气没提上来,卡在喉昽咔咔作响,“你别太欺负人了!”
她尖锐的指甲抵在季云洲的胸口处,“今天是我的婚礼,可不是你的,今天过后我就是解太太,而你什么都不是。”
季云洲鼓起两腮笑的可爱,他揉了揉脸颊,眼神绕过徐小姐望向她身后,甜甜地喊着:“解和川,你未婚妻好像对我有意见哦。”
解和川和季云洲对了个眼神,冷漠地看着徐小姐。
徐小姐被看得浑身冒冷汗,一股寒意顺着脖子掐了上来,那时的濒死感还历历在目。
“我、我没有,我先走了。”
徐小姐提起裙子走的着急,生怕解和川又疯掐住自己。
季云洲哪能让她那么轻易走掉,被徐小姐戳过的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做那么长的美甲简直就是用来伤人的。
徐小姐往前迈了两步,婚纱裙长长的后摆被人踩住了,徐小姐越是用力的拉扯对方踩的也就越紧实。
徐小姐转过头冲季云洲吼道:“你!你给我松开!”
吼完她猛地一抽裙摆,这时裙摆却变得轻飘飘。她整个人不可控地往前倒,她竭力大声呼救,解和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季云洲则耸肩无辜地看着她说:
“是你让我松开的呀。”
徐小姐的脸气得像煮熟的虾,还往外冒着热腾腾的气,像是锅炉房里烧开的水。
一位端着酒盘的侍者走近了想看看生了什么,突然身后出现一道莫名的力气把他往前一推,这力道不重不够推倒他,却把他吓了一跳手中托着酒杯的盘子往下正好打在徐小姐的裙子上,高脚杯上的酒液泼满了婚纱。
徐小姐怒火中烧的瞪着侍者,不顾形象地扯着嗓子喊:“你敢泼我?!你什么东西!”
“你闹够了吗?”
解和川把侍者拉到一边,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季云洲的手,只是可怜了这个工具人。
徐小姐一哽,只能尴尬地从地上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羞着脸灰溜溜的冲回了房间里。
没了徐小姐的宴会厅里,突然就和谐了不少,没有她拉着几个塑料姐妹花编些凡尔赛文学的故事,更没有她趾高气昂地冲人号施令。
季云洲作为闹剧的始作俑者,此时却站在花园里,靠在花坛的围栏,闭眼沐浴着阳光,一副岁月安好与世无争的模样。
在解和川也站过来时,他闭着眼靠近了些,“我今天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