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沉默不语的刘启民。
朝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
“你都甘愿跳坑跟人结伴吃屎了,那我也管不了那么宽,只是也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对哥们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以后的货款每一分都是干净的能够躺在银行卡里的钱,而不是地上这种跟纸一样,每次花钱还得提着行李箱出去的玩意。”
说话间人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最后推开房门的那一刻。
停顿一下。
“有人要是害我银行卡被冻结,让我跟着进局子接受调查。那等我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害我连累我的人就死定了。”
走之前既然分割就要分割的彻底,所以高家义难免会语气偏重。
‘啪嗒’
望着被关上的次卧门。
刘启民心里咯噔一下。
知道这是哥们间要彻底公私分离了。
说不上好坏,心里只有忐忑。
只能继续靠着埋头整理地上的现金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过地上的钱再怎么整理。
袋子也就那么十来个。
在将他自己的百来万摘出来后,又把剩下来的5o3万(4o加46o加3的欠款)5o捆一个袋子装满了十个。
有些不知所措的刘启民。
手里拿着多出来的3万敲响了高家义的房门。
也不管有没有人答应。
嘱咐道。
“家义,欠你的三万我放电视机顶盒上了,你注意点别弄丢了…”
说完回到电视旁。
把电视关了然后把三沓钱放在了机顶盒上,最后叹了一口气,有些落寞的提着自己的钱回到了主卧。
和衣靠在床头的高家义自然是听到了门外的说话声了。
不过却不想搭理他。
没别的。
就是第一次觉得跟一个人待在一起会这么让他没有安全感。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跟那些亲戚一样。
天才蒙蒙亮。
高家义就整理好衣柜里的衣服,提着袋子放到了车里,又驾车到了商场买了两个行李箱回到了酒店房间。
打包好了一切,洗漱了一番。
然后背着电脑包敲响了刘启民的房门。
“民…”
咳咳咳…
房门打开,一阵烟气扑鼻而来,硬生生呛断了高家义要说的话。
刘启民胀红着眼睛顶着个鸡窝头,开门说道。
“怎么了?”
浓烈的烟味加上穿戴整齐。
显然是还没有睡。
高家义挥手驱散了一下面前的味道,“既然是你给我找的难题,那至少也有义务帮我拖一个箱子吧,不远,拖到车库就行。”
刘启民看了一下餐桌旁的两个大号的黑色行李箱,暗自叹息了一声知道人肯定是不会留下了。
“好,不过桌上的…”
高家义回头看了一眼,昨晚带枪回来时又带回来的那兜东西。